“嘿嘿,早就收心了。”金柱笑道,“咱们现在走的是光明大道。”
“有数就行,我也不多了。”马小乐道,“现在就出去,把家伙备齐了,要时刻在我身边,尤其是我外出的时候,要形影不离!”
“没问题!”金柱扭头就走,不过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马大,再向你介绍个人,绝对合适!”
“谁,比你还猛?”
“没有我猛,但我比厉害。”金柱道,“真正单挑,我不敌他。”
“那你猛个鸟啊,挑不过人家还比人家猛。”
“我就猛三峡嘛,跟程咬金一样,三板斧。”金柱笑道,“那人就是给我猛倒了,不过也就那一次,估计再来,只有我倒下的份了。”
“到底谁啊。”
“霍生,就是上次在华泰路西段北侧拆迁区给我降服的那家伙,以前是给光大公司卖力的。”金柱道,“那家伙可不简单,身手很好,关键是够义气,跟人不耍奸。”
“哦,还没听你呢,现在跟你混一起?”马小乐问。
“就算是吧。”金柱道,“反正常联系,有时有零事让他干点,给点报酬。”
“好,你行就行。”马小乐道,“带两个人在身边更好。不过你可得弄清了他的底细,别到时沾一身麻烦。”
“我知道他底细,很干净。”金柱道,“起来霍生还是个人才,通港市散打第二名,牛吧!之前在体校当教练,不过他家里有个病重的老母亲,好像需要动手术,但费用不低,要十几万,也正是这个原因,霍生才辞去了体校的教练的活,到光大拆迁公司混了,干些下三滥的事。”
“真是一分钱逼死英雄汉呐。”马小乐点点头,“放着体校教练正儿八经的事不做,去光大拆迁公司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也难为他了,估计能弄不少钱。”
“应该还可以吧。”金柱道,“跟他聊过,半年的收入好像就六七万了,比当教练多一倍。听他,要不是前段时间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可能还要干个一年半载的,把他老母请的手术费弄齐。”
“难得,孝子一个。”马小乐道,“金柱,不行你看看,工地上有啥他能管理的,把他弄过去就是,钱呗,好,先支给他就是,让他把老母亲的病先治了。”
“要工地上,他也还可以干,都交给他也行。”金柱道,“那小子不笨,干事。”
“那就给他,弄好一年给他二十万不成问题。”马小乐道,“平时工地的事都交给他,也不需要我们打理了。”
“哦。”金柱应了一声,不是太干脆。
“咋了,有想法?”马小乐问。
“没,哦,有,有点。”金柱支吾着,“那我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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