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伤痕。
东西也没有丢!
一切都没有变化,关于我在坠落前的一切。
所以……
那个宇智波信彦,不是来给村子沉重一击,占据绝对先机的吗?
想不通。
眸中散发着微光的手随着视线的抬高而缓缓的消失在视线中,奈良鹿丸环顾了一下四周,满目的漆黑之中,心头掠过了这么一个颇有些想不通的念头。
想不通宇智波信彦这么大张旗鼓的目的是什么?
想不通为什么宇智波信彦没有杀他们。
按照最基本的逻辑,假设宇智波信彦要袭击木叶,并且也知道自己的宿敌千叶老师也在木叶,那么,他在刚才的中忍考试最终试验场上,将他们一个个都杀死,甚至将对木叶村有重大影响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杀死。
基本上,这个宇智波信彦就赢了一半了,最终哪怕是千叶老师的胜利,他也至少赢一半。
只要卷土重来就好了。
现在的情况,奈良鹿丸是非常的想不通的。
此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出于什么精神体状态,是真正拥有血肉之躯的,加上在坠落在地面上的那种没有碰撞的触感的感觉,他确信,自己现在是真的毫发无损。
那个宇智波信彦是真的没有伤害他们。
而这个时候的奈良鹿丸是真的想不通了,难不成这个宇智波信彦还真的不想伤害他们。
但如果不想伤害他们,那么他攻击木叶是干什么?
逻辑就不通顺。
也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可没有忘记,这个宇智波信彦可是九尾之夜的始作俑者,当时木叶几乎是血流成河,至今九尾之夜都被称作木叶的大灾难,而且不止是木叶一家所说,所有的忍村,几乎都是对那个晚上冠以灾难。
这么一个制造大天灾的人物,现在突然洗心革面,对平民和木叶的忍者手下留情?
在进攻木叶的同时,放过了无辜的人?
这已经不是什么洗心革面的问题了,是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宇智波信彦得了失心疯。
况且,他们作为木叶的忍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为木叶提供着各种便利,也不是无辜的人。
况且,如果他洗心革面,又为什么要进攻木叶?
“啧!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而这个时候,也已经确定自己是一个人的奈良鹿丸,也没有什么估计,口中这一个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
太割裂了。
这宇智波信彦的行为与行为之间,太割裂了。
肯定不是洗心革面,甚至,木叶和他已经结成死仇,就算他想要洗心革面,木叶也绝不会放过他。
不然,怎么慰藉木叶那一晚上战死的诸多忍者,甚至是四代火影?
宇智波信彦没有那么傻,会不知道洗心革面是没用的。
既然不是洗心革面的话,那么,他这么做绝对有他的道理,肯定是出于某种缘由。
而这个缘由,现在的奈良鹿丸是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一场战争来说,宇智波信彦进攻木叶,无疑是已正常战争了,在木叶本阵发生的战斗,或者说入侵战,以木叶的体量,已经完全只可能是一场战争了。
而一场战争,不管宇智波信彦的军队多么占据优势,在可以抢占绝对先机的时候,却并没有把握住,除非宇智波信彦是脑袋给驴踢了,否则,肯定不可能出现现在的状况。
战争,忍者的战争,可从来不讲什么道义。
忍者的战争,看的只有结果。
“我一定是遗漏了什么!换一种角度去思考的话,既然这个宇智波信彦这么做了,他的脑袋又肯定没有被驴踢了,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且,这个原因,是能让他放弃先手的原因。那么,这个原因,是对他多大的威胁?”
不过,奈良鹿丸毕竟是奈良鹿丸,虽然年纪还小的,但是从小在自己父亲的潜移默化之下,加上接触到了一些原著的他所没有接触到的机密情报,此时他的思维已经非常开阔了。
而随着思维的开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思虑是比原著中的他更加周全的。
而表现,就是现在的他,已经能够迅速的切换角度去思考自己从一个角度,或者说,从自己角度无法解释的事情了。
千叶老师!
与此同时,在切换角度之后,他的脑海之中,自然而然的冒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无疑,对宇智波信彦来说,最大的威胁,并不是木叶村这么一个大忍村,也不是任何一个大势力,或者大势力的联合,而是,自己的代课老师,千叶老师啊!
那么,这里是千叶老师的空间?
是他救了我吗?
或者说,我们?
而这个时候,在心头冒出了那一个名字之后,奈良鹿丸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打了开来。
这涌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眼前的情况,就是自己的代课老师救了自己。
或者说,他们。
不是宇智波信彦不想杀他们,而是杀不了他们,因为自己的代课老师出手了。
这也完全能够解释为什么地面爆裂之后,他们的下方不是万丈深渊,而是这一片漆黑。
肯定是在那个时候,坠落之际,自己的代课老师赶到,第一时间使用了某种覆盖范围很广的时空间能力。
虽然说这种程度的时空间能力,看上去有点不太可能,奈良鹿丸也无法想象,要怎么样强大的查克拉,才能在那么大的场地,一瞬间铺上一层类似结界的时空间能力。但是,对于一个连读心能力可能都具备的人来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稀奇和觉得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似乎也只可能是这么一个原因了,唯一合理的原因。
宇智波信彦不是不想杀他们,而是因为自己千叶老师的关系,没有办法杀他们。
并且,这也合理的解释了一切。
所有逻辑都通顺了。
宇智波信彦是有心要占据绝对的先机,让木叶从一开始就输了一半,只是他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罢了。
“只能是这样了。”
而这个时候,下意识的踱了两步,奈良鹿丸眉头却是并没有松开,相反,似乎是蹙的更紧了一些。
可是……
真的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对此,他的内心在短暂的茅塞顿开之后,却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