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翀勾了勾唇角。
念了一句咒语。
那边,血神的狂笑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则是他的惨呼。
鬼翀飘了过去。
满地血污,他华白的靴子可不能踩脏了。
“血神,你可真喜欢自找苦吃啊。”
看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鬼翀挑了挑眉。
他拿出鞭子,抽向血神。
将血神卷住。
然后,拽着鞭子,举重若轻地朝别处拖去。
到了水边,将人踹下河。
“你干嘛!”
血神早就痛过了,只是没想到鬼翀会把他丢下水。
鬼翀淡淡地说:“当然是洗掉你的血气,不然,就这样回摘星楼?不是我说,你多久没沐浴了?”
他面色冷静。
仿佛适才血神对他的刺杀、试探,没有发生过。
血神冷哼,沉下了水。
果然还是对付不了这古灵精怪的小子。
这不,小小试探之下,吃苦头的是自己。
他狡辩说:“本尊就是生气,谁叫你算计本尊!”
鬼翀懒得理他。
血神又问:“邪修们是哪个界的?”
鬼翀:“不知道,无所谓。”
潜伏的邪修多了去了。
不只这一波。
他哪能一一记住他们谁是谁?
血神:“小鬼,你怎么知道他们潜伏于此?”
鬼翀道:“注意你的称呼,小鬼是我父亲喊我兄长的,你可别乱喊。”
“小屁孩……”
“我父亲也如此唤我兄长,你再胡乱叫!”
血神:“……”
“那……”
鬼翀冷声道:“闭嘴吧!和你有什么关系!有血吸就行了,问什么问。”
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