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要池子里的露珠，月倾城却不可能给她。

那是泡澡水啊……

她说道：“我给您新的露珠。”

娘娘说：“哪需要如此铺张？哈哈哈，小月儿，你想差了，我不是用来沐浴，是有别的用处。”

月倾城觉得她可能是用来修炼。

那不是还一样吗？

脏死了。

“我还是给您新的吧。”

娘娘握住她的手，“小月儿，你对我真好。不过，真没必要。人家种地还泼牛粪呢。这点泡澡水，算得了什么？”

当年没化形，她和阿珠在的那条河四通八达，谁知道里头有什么？

那个她都不嫌弃呢。

月倾城：“……”

娘娘看她媳妇儿一言难尽的模样，解释说：“你别老想那些。你看，这样你就不觉得脏了吧？”

她摊了摊手。

一枚粉红色珠子从她手里飞出。

浮在池子上空。

池中水很快沸腾起来。

一缕缕雾气脱离池子，朝珠子涌去。

月倾城眯了眯眼。

那是……

娘娘的妖珠？

或者内丹？

时间一点点过去，池子变得很清澈。

本来，水是奶色的。

现在就跟清水一般。

力量都被娘娘的珠子抽走了。

那珠子放出诡谲的光。

娘娘收回来，融进手心中。

她说：“怎么样，不脏了吧？要是让小鬼换，他肯定直接扔掉了。”

月倾城还能说什么？

其实她想问，娘娘在妖珠里凝力量，是不是要给老桃树用？

之前她给的那瓶子灵液，该不会从妖珠中取出的吧？

据她对妖域那些妖族的了解，妖珠里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