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珠道:“皇上派人来传过话儿,今儿不回熹宁宫了。”
“哦。”她点点头,放下书道:“那就熄了灯歇息吧。”
睡得半夜时,阿凝忽然惊醒了。身上压着的重量让她呼吸不畅,胸口的衣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暴露在外的肌肤敏感纤细,晶莹如雪。
一阵阵火热的濡湿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她呜咽一声,小手推拒着,“皇上……不要。”
男子漂亮的眼睛在夜色中亮着火热的光,他解下她的腰间束带,把她的双手在后面缚住,让她的脊背紧张地绷直着,胸口无助地挺在他眼前。
她的腰早就恢复以前的纤细如柳,可还是乐此不疲地用特制的腰带日夜束着腰腹。这种腰带柔软却坚韧,十分牢固,这会儿绑在手上,她是怎么都挣不脱的。
“皇上……别啊……啊——不要啊…”她徒劳地扭动身子,不过是徒增男人的兴致.
他竟然……含住那里用力吸着本该属于儿子的甘甜汁液……
赵琰也没想过还会有这样的好事,不过啜了几下,舌尖就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甘甜。初始时还只是温柔的力道,但她开始剧烈挣扎,他就狠了心,不顾她的娇软脆弱,用了蛮力。
想当初,这里也是他给她吸通的,但是后来他再也没福气喝上一口——三个儿子都抢不够的,哪儿有他的份儿?事实上,阿凝也只是用母乳喂赵仪一个而已,另外两个她也是无能为力的。
皇家不兴自己喂奶的,但也是徐白莳说,三皇子的确太瘦小,喝母乳更有好处。
每日凌晨,小赵仪都要醒来喝一回奶的,这下被他爹抢了去,到时候只有哭的份儿了。
赵琰很不客气地喝干了一只,这才揉着沉甸甸的另一只,柔声威胁道:“说点好听的来,我可以考虑给那小子留一点儿。”
阿凝看一眼自己的胸口,脸色红得能滴出血,“你……你无耻!”
赵琰笑了,用力捏了一把方被他含了许久的地方,那里脆弱得一碰就疼,哪儿受得住他这样肆虐?
她痛得叫出声,眼泪花花都要出来了,“你欺负我!”
嘉正帝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阿凝也是脑子发热了才会这样跟他犟。这些日子他被她冷落太久了。今日又被她弄得心烦意乱,故意撇下话说不回熹宁宫,结果这丫头就老神在在地自己睡了,他觉得自己被她欺负惨了好吗?到头来成了他欺负她?
“嗯,对,我就是欺负你。”男子的话有点凉飕飕的,听着莫名让人毛骨悚然。
阿凝觉察到他不对劲儿,不过已经晚了。赵琰伸手扒下她的裤子,正欲除掉她下/身最后一件遮蔽时,阿凝急了,连忙道:“别呀别呀!好皇上,好夫君,好相公!你想听什么好听的,我都愿意说!”
赵琰停下手,见她屈服地这么快,看着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只乞怜的猫儿,一时觉得好笑,唇角勾了起来。
他伸手恶意地拨弄了下她胸口,“叫我的名字。”
阿凝抿了抿唇,忍住破喉而出的声音,“赵……赵琰。”
自从生产时她无意中唤出他的名字后,男人就喜欢上了这个称呼,但也不止步于此。他又道:“换一个更亲密的。”
更……更亲密的?阿凝私下揣摩了一番圣意,试探道:“琰……琰琰?”
……好女气的名字。阿凝自己都恶寒了。
赵琰挑眉道:“你当初是怎么唤宁知墨的?”
“墨哥哥啊!”阿凝脱口而出,忽然意识过来,原是他是想她唤他……
听到她娇软甜糯的声音唤这个称呼,赵琰的脸又垮了下来,手指连着弹了几下她的某处。
“啊!疼啊!琰哥哥,琰哥哥!别这样……”
赵琰听着天籁般的声音,紧蹙的眉才松开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宝贝儿,以后私下里都要这么叫我,不许再喊宁知墨这个称呼。知道了?”
除夕夜里群臣夜宴,赵琰欲给靖北王世子赐婚,宁知墨却长跪不起,说他无心婚嫁,已征得靖北王同意,从族中过继了一个孩子到名下,日后可继承爵位。
他心里想的什么,赵琰一清二楚。只不过此刻躺在身下的小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而已。
阿凝的确不知道,心道他这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不管如何,此时情势所逼,她只有点头的份儿,然后又可怜兮兮娇俏软软道:“琰哥哥,我手绑得疼,你松开我。”
赵琰很快在她的软攻势下丢盔卸甲,慢条斯理地开始给她解手腕上的带子。
他身上还是一身龙袍,手臂够过去她身后,胸前的龙纹刺绣便蹭到了她丰满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