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闻言不禁皱了眉:“你和周二这婚事都还没定下来,怎得她会找你求情?”
若是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直接来找她这个做长辈的才是正理,哪有如她这般在傅瑜锦那边碰了钉子才道余氏这来。
“应该不会知道订婚的事情,怕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误会了而已。”
“如此便好!”余氏点头,而后看向傅瑜锦郑重道,“这事你自己心里得有个底,你和周二这婚事一日不定下便一日还不能算数,切忌在外多言,你们几个也是!”说着看向傅瑜婉几个。
“是!”
“我瞧着这陈兰心就不是个简单的,若不是你过来说真的我还真不介意忙她一把!”余氏说着颇有些唏嘘。
傅瑜锦自是知道陈兰心不是个简单的,更不是个好像与的,但是她现在又没什么好担心,如今她应该是不可能再进了北宁侯府后院的。
既然如此以后自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会碍着谁。
“侄女知道,四婶放心就是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别到时候被人坑了还不明就里。”余氏见傅瑜锦心中明白,自也不在说这些,转而道,“周渊承的婚事定在明年年初,你和周渊言的婚事你一出孝期应该就要提上日程了,或许还会更早些,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四婶,侄女晓得!”
余氏看着傅瑜锦,对这个聪慧的侄女忍不住又道:“有时候想开些就好,若是真的瞧那边不顺眼,到时候想办法搬出来就是了,是什么事什么东西都是死的,只有你把自己的日子过活了才是真的。”
见傅瑜锦若有所思的模样,余氏也不再多言,言多必失有些事还是得她自己想清楚,想明白了才能好起来。
“对了,你和傅瑜婳那边到底是个什么?”都在一个府上住着,傅瑜婳被禁了足,傅瑜锦听说被大老太爷叫去训了一顿。
傅瑜锦倒是没想到自己和大老太爷在书房争执被外面传成了这样,反正傅瑜婳和她不对付府上的人都知道,主要是傅瑜婳处处看她不顺眼。
“你若是不愿意说,四婶也不必你!”余氏见傅瑜锦没有说话便道,“这里毕竟不比京城,你祖父和父亲都不在这,傅瑜婳自小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在这里又有人护着,你少和她一般见识,到最后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说真的傅瑜锦实在是不想理会傅瑜婳,那小丫头实在是太烦人,但是又实在是太能闹,哪里是她想躲就躲得过去的,也不知道那丫头会被关到什么时候,至少她不出来的时候她的日子会过得挺自在的。
“你八婶昨儿来找我了,让我劝你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其实傅瑜婳也就比傅瑜锦小了几个月,但是在这些人眼中她做错了事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自己做错了却成了十恶不赦一般,还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