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司徒威看来,任由白莲教哪怕狡兔三窟,现如今,既然被锦衣卫给盯上了,那,迟早是要玩完的。
锦衣卫的能耐,司徒威可是清楚的很,若是没有发现,没有盯上则还罢了,可,一旦被锦衣卫发现蛛丝马迹,在想要摆脱,可就难了。
尤其是现如今这种情况,被锦衣卫已经掌控了不少的情况,这种情况下,锦衣卫就会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狠狠的黏在白莲教身上,什么时候,把这个毒瘤给拔了,什么时候才会脱落。
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个时候,还能让白莲教给走脱了,那,锦衣卫也太丢人了。
“这次,这个密道却是保不住咯。”
司徒威笑着,自言自语,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有时候,看似让人头疼,可其实,又何尝不是一个挑战。
当猜透了里面的玄机以后,却是有一股惊喜在的。
锦衣卫内发生的这一切,司徒威都没有禀告皇帝的打算,这些事情,司徒威分的清楚,一旦禀告了皇帝,那,绝对是藏不住事的主。
而且,一旦告诉了皇帝,指不定,这消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该泄露出来了。
是以,这消息,除去曾毅外,司徒威谁都不会告诉的,这听起来,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可其实,官场上就是如此。
不仅仅是司徒威这样,就是旁的官员,也都是如此,有了事情,都是先私下里商量,然后,在告诉或者隐瞒皇帝的。
更何况,曾毅手里还有先帝的金牌,而且,他司徒威也是曾毅一手提拔上来,才能有今日的地位的。
且,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朝廷,并没有私心,是以,这么做起来,司徒威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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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家交代你们的事情,都记下没?”
东厂,刘瑾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把大太师椅上,穿着皇帝赐予的蟒袍,双眼眯着,旁边有侍女和太监伺候着,若非是他声音尖细,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个太监,会有如此的权威,跟前,还跪着十几个东厂的番子。
“都记下了。”
下面跪着的东厂番子应声,其中就有几个档头。
“记下了就成。”
刘瑾身子往前倾了倾,脸上挂着一丝的笑意,只不过,这笑意出现在刘瑾的脸上,哪怕是见惯了他这表情的几个东厂的档头,也是觉得有些阴险森然吓人的。
“今个杂家给你们说的这事,可千万别想着回头就给望了,左耳朵进右耳出。”
“以前你们怎么样,杂家心里也都清楚,你们也该清楚,杂家可是没亏待过你们的,你们干的什么事,杂家不知道的?都是杂家的人,所以,杂家才睁只眼闭只眼的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