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姬峰?你感觉怎么样了?”
拧开门锁之后,春日没有贸然开门直入,而是首先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一边竖着耳朵一边小声询问了一句,这才闪身进入了屋内,然后将房门又重新关了起来,自己则背靠房门没有再踏入一步。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昏暗的夕阳虽然还能勉强照亮房间,但却让光线没有照射到的床上显得更加黑暗了,即使春日的眼睛明亮得如同超新星爆炸一般也看不清面朝墙壁躺在床上的姬峰到底在干什么、又到底有没有干些什么。
不过看到姬峰并没有拉上窗帘,春日倒也稍微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总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你怎么来了?嗯……我休息一会儿就过去了。”
姬峰早就听到了春日开门的动静,但却像是死鱼一样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现在也是背对着春日说话。他鼻子里的纸巾刚一进屋就取下来扔掉了,所以现在说话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瓮声瓮气,不过却也没有了平日的那种力量感,听上去倒是稍微有点可怜。
春日在门口伸长脖子朝床里面张望了一下,确定姬峰的裤腰和双手都在合适的位置上,这才踮着脚尖走到了他的床边,然后背对着他轻轻坐了下来。
“呋——!”
一股好似春日阳光的温暖清香从春日长及腰部的头发上散发出来,让姬峰不得不用鼻子长长地喷出些气流冲散这味道,免得自己正充(河蟹)血肿胀的某处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此刻很想将手指穿过春日那黑亮而又顺滑的长发,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任何略带暧~昧的举动都会惊吓到这个难得处处透着小心的家伙,所以他只能郁闷地继续挺尸,原本就没怎么恢复的心情又变得更加抑郁了几分。
那些将性和爱完全割裂开的“道德帝”们不是自己性(河蟹)生活正常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性(河蟹)能力所以心理已然变态,像姬峰这样的年轻人绝对会比那些“道德帝”更加热烈也更加纯粹地深爱着某人,但他们也会同样热烈且纯粹地希望能和深爱着的某人发生性(河蟹)的关系。
他们贪婪地渴求着心灵和*之爱。无论缺少了哪个都会令人伤心失望,令人极不愉快。对他们来说两个都是必要的。但是“道德”的压力却也时时刻刻地警告着他们,让他们竭力压抑身体上的正常需求,把年轻人对性的需求当成是不成熟的、甚至可耻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姬峰这种“好人”来说。
这真是可笑的、没有道理的事情,好人就只能自己咬紧牙关憋着,坏蛋却可以一边干着坏事一边大放厥词逼迫好人憋着,浑然忘记了他们自己正在干的坏事。
不过就算好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姬峰也没办法放弃原则变成坏蛋,否则他在第一个世界就有把握和有希甚至文学少女有希半推半就地过上性福生活了。
可是……即使明知道自己当不了坏蛋。此时的姬峰却依然无比痛恨自己的节操,只要一伸手,他就能摸到春日的头发;只要一伸臂,他就能揽到春日的腰肢;只要再一用力,他就能把春日拉倒在自己的怀里……
当然这后果是很严重的,但是那些坏蛋都不在意也不害怕那种后果,为什么他这个好人却偏偏要去在意在去害怕,这简直是太滑稽了!
好吧……姬峰承认自己现在的思维已经混乱了,不管那杯野生甲鱼血是在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亦或是在两个层面同时起了作用,总之这东西的确成功地扰乱了他的思维。将他在性方面的需求成倍地放大了,甚至消磨掉了他的耐心和温柔,引爆了心底日积月累下来的性(河蟹)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