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皇甫潇手下的那队人马,进了小巷后,并没有发现凤倾尘等人,那个带头的名为彭勇的首领,很是疑惑不解,他明明是看着那些人走进来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都没了呢?
就在彭勇疑惑的时候,凤倾尘他们突然从墙后飞身跃起,站在墙头之上,个个手持泛着寒光的利剑,冷冷的盯着彭勇这队人马,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办法啊,可不能让他们活着出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彭勇被凤倾尘和苍绝等人,冰冷似看死人的目光盯的心中发毛,但他还是鼓起勇气,看向凤倾尘他们,装腔作势的问道:“我就看你们行迹可疑才带兵跟上来的,你们是何人?为何此时还会在大街上行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都说我们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又怎么会随意告诉一些不相干的人!”凤倾尘冷声说道,他正找着该如何一剑能让眼前人毙命的机会。
彭勇听凤倾尘如此说,他气的不行,哪里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他气冲冲的看着凤倾尘说道:“你是何人,既然敢如此和本将军说话?本将军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彭勇本身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皇甫潇见他忠心耿耿,特意提拔起来的一个小队的小将军,手下带着十几个人,他平时对这些人也是耀武扬威的,现在有人在他的这些手下面前,如此和他说话,简直是让他很没面子啊!
凤倾尘听着眼前之人自称着将军,他嗤笑道:“将军?你是何人所封的将军,我怎么不知道?”凤倾尘并不认识眼前之人,也更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将军。
“我乃潇王殿下亲封的将军,你是何人,敢如此猖狂?”彭勇见眼前之人虽然是一身粗布麻衣,但却是仪表不凡,说话也是猖狂无比,彭勇不知他是何身份,自己也被他周身散发的气势吓住,他只能搬出潇王皇甫潇。
“我是何人?你还是去地府问阎王爷吧!”凤倾尘说着,飞身而起,手中所持长剑,直接掷出,直直刺向彭勇。
彭勇看着向他飞来的长剑,吓得目瞪口呆,忘记了闪躲,正好也是给了凤倾尘的机会,他掷出的剑刺中的彭勇的心口出,已经飞身而起的凤倾尘也紧跟剑后,见剑已经刺中彭勇,而彭勇还没有死,他快速拔出长剑,又挥剑刺到了彭勇的颈部,彭勇及他的手下之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彭勇就一命呜呼,摔在马下。
苍绝苍沫和那些暗卫们,见凤倾尘已经动手,他们也都纷纷执剑跃下墙头,往那些士兵刺去。
这些人的身手可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些被皇甫潇花钱招来的兵,才训练数月,哪里是凤倾尘苍绝他们的对手,很快便被打的四处逃窜,但凤倾尘哪里会让他们逃跑了,自然是一个都没有放过,全部毙命!
并不是凤倾尘他们狠戾,杀红了眼,而是凤倾尘知道,若是这些人中有一个逃脱,肯定会去向皇甫潇通风报信,那么危险的必然就是他们,有生命危险的也是他们!
而他们若是出事,就没有人前去城外,带兵支援皇宫,以皇甫潇的人马充足,仅有保护宫内的那些禁军和大内侍卫,自然不是对手,皇宫也将会被皇甫潇攻下,最终沦陷!
凤倾尘出于各方面考虑,这些人都不能留下活口,必须要赶尽杀绝!
在确定已经没有留下活口之后,凤倾尘让苍绝他们尽快换上这些人的衣服,换完之后,便骑着那些已死之人的马,往城门方向赶去!
凤倾尘和苍绝他们赶到城门处,凤倾尘见紧闭的城门,还有城下的重兵把守,凤倾尘知道,皇甫潇为防止有人出城找增援,已经早有准备,早已控制的城门处,换成了自己的人。
凤倾尘知道,面对这些兵马,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硬来闯出了城门,皇甫潇那里只怕也收到了消息,凤倾尘想了想,对着那些守城的兵马大声说道:“我等奉潇王殿下之命,出城拦截皇甫瑾的援军,速开城门,放我等通行!”
虽然凤倾尘如此说,但他们还是被守城的人拦下,他们虽然穿着同样的衣服,可却不知道是敌是友,他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一个守军看向凤倾尘说道:“潇王殿下何时下的命令?我等我怎么没有接到通知?”
“京中凤府有了变故,凤丞相派人告知潇王殿下被绑在凤府中的凤倾尘跑了,此时想必已经出京,殿下命我等速速找到凤倾尘,绝不能让他就这么出京去找援军!你等守在这城门处,又怎会知道京中所发生的事情?速开城门,若是因你们的耽搁,让凤倾尘已经跑到援军处,我定禀明殿下,唯你们是问!”凤倾尘冷声说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向那守军扔了过去。
凤倾尘所扔给那个守军的令牌是凤倾尘在彭勇身上找到的,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能一试了!
而且凤倾尘并没有投靠皇甫潇,只有他爹凤昊明投靠了皇甫潇的事,皇甫潇那些手下之人都是知道的,听到这么说,那些守军们并不觉得奇怪。
那个守军接到令牌一看,确实是潇王府的令牌,和他们的也都一样,但他心中还在犯嘀咕,他们不曾见有人出城啊?凤倾尘又是怎么出的城?
那个守军想着出事问道:“我等并没有发现有人出城,会不会凤倾尘压根儿就没有出城?”
“哼!见识短浅,凤倾尘的功夫有多高,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在战场上那可是十步杀一人,片刻不留行,这小小城墙,又怎么会困住他呢?”凤倾尘说道,虽然是在吹嘘自己,但他还是说的面部红心不跳。
那个守军想了想也是,凤倾尘是何等人物,年纪轻轻就被封为将军,带兵上战场,杀人无数,他将军之职位也都是靠在战场上杀敌杀出来的,说起凤倾尘那可是当兵之人的崇拜啊!血雨腥风的战场他都能安然无恙而出,更何况是这京城了,又怎能困得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