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洛川再问:“我们和你们爱仕达究竟有什么过节?”
易承业不知道怎么说:“你非要以此要挟我吗?洛川,我一心和你交朋友,你为何非要难为我?说白了就是你的本位思想作祟,怕爱仕达威胁到你们的生意。你们违约的事情,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之前洛川觉得易承业若非太会隐藏,就是完全无知,早怀疑易承业虽然是留学归来,但刚出校门,对很多事情不知情。
“你真觉得这是你的良心?”
何云醉捏着鼻子插嘴:“洛川,你不能这样,这不对。你要能救他,就该出手相救,要是用人的命做威胁,他们说的话我不信”。
“你到底哪头的?”洛川被这女孩说的下不来台,又想这何云醉就是找他麻烦的,耐下性子:“行,病人在这里,我要见死不救,还计较过往,太过下乘。我就高尚一次。”
走到担架旁:“易承业,我之前就说过,你们家的狗死的冤,他日夜堵着门吠叫,就是因为有危险的东西要进去,拦得就是那只脸盆大的蟾蜍。那只蟾蜍若是简单的东西,不会长到那么大。”嘴上说着,洛川手上不停,在易继凯身上连点数指,先护住易继凯心脉。又一手把易继凯扶起,单掌在他后背拍打数下,以灵力催动逼出毒素。
“呕!”易继凯睁开眼睛,长吐不止。
先是黑臭秽物,进而颜色变淡,最终是红色血沫。
何云醉也不捂鼻子了,满脸惊讶:“你会内功?”
洛川不想太过惊世骇俗,动作就像电视上演得那般,如果想省事的话,治愈易继凯就是一个回春术的事。
就这,易继凯原本发黑的身体,慢慢红润,气色恢复,身上的脓疮也是消退,双眼茫然又不解:“我在哪儿?”
他早上到枫林爱仕达,突然昏厥,意识全无,就觉在生死边缘徘徊,好似一场噩梦。
洛川洗洗手,又回到位置:“何云醉,你就是我的克星,若不是你,我定有办法让他们说出真相。”
易承业扑过去:“爸,你感觉怎么样?是洛川救了你”。
“洛川?”易继凯不敢相信,一个翻身从担架上摔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医护人员向洛川咨询:“洛神医,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我们学习一下。”
易继凯中的蟾蜍之毒来自成妖的蟾蜍临死散毒,毒性之烈不是寻常医护人员能理解的:“急症该下猛药,你们的治疗方向正确,但是药力不够,如果所有用药增强十倍,可有效果”。
何云醉还是不敢相信,可易继凯到来前后的变化在哪儿放着呢,又不得不相信,她又不妙的感觉:“喂,你确定你好了吗?能不能告诉我真相究竟是什么?你们之前为什么说白杨违约?”
易继凯仍不敢相信洛川救了他,满脸羞惭:“洛川,你为什么救我?”
“解答这位美女的问题先!”
长长一叹,易继凯苦笑莫名,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之前和洛川因为慰问的事情结怨,之后他不断设局报复,没想到洛川竟然救了他的命。
如何利用李大柱做假合约,如何收买白杨的人送货的时候设局,一一说来,只剩惭愧。
“怎么会这样?”何云醉呆了,她眼里无理的一方才是受害者。
“我没有要挟他,是他自己说的”。洛川摊手。
易承业更是难以置信:“爸,那合约是假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布置的?”他还拿着合约向洛川问罪呢。
洛川确信这小伙就是个“傻白甜”。
“洛村长,我服了,无论你的胸襟还是手段,都是我不能比的。所有事情我都认,你们要多少赔偿我都给。”易继凯叹道。
洛川漫不经心:“何云醉女士,满意不?”
“我输了!”何云醉无话可说。
“我要你干什么你都干了?先把地上的脏东西打扫干净”。洛川笑道:
“让我干这个?”何云醉撅起了嘴:“这不算,你早知道结果的,是不是?”
“想反悔吗?忙你的去……易总,还有一个病人”。
想起洛川说过易承业也中毒,易继凯噗通跪下:“洛神医,求你救我儿子。我愿把枫林的爱仕达给你作为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