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衿靠着马车厢,无精打采,懒懒地应了一声。
等到天黑,澈才回到了玄冥教的那个院子里。
卫子衿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放着几盘点心,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
澈朝她走过来,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她披上,“在外面多久了,露重,会着凉。”
卫子衿抬头看他一眼,觉得他和早晨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许是沐浴过,周身萦绕着一股很清列干净的气息,还带着淡淡的青草香。
“坐。”
澈坐在和她正对面的石凳上,“想喝酒?”
“不想喝,也不会喝,很容易就醉。”她给他倒了一杯,“你喝。”
他端起酒杯,然后又放下,“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也不喝了,如果有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
“什么时候能放了他?”卫子衿问。
“等你嫁给我的那一天。”
“守着一副没心的躯体,会开心吗?”她不解地看着他,单手撑着脑袋。
一声轻笑从面具后面传出来,澈语气坚定地道:“得到,永远比失去更让人高兴。”
“是吗?”
“是吧!”他看着她,“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卫子衿合了合眼,然后起身回了房间。
“你想什么时候嫁给我?”他对着她的背影道。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