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头皮被拉扯住,安若影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抱歉。”任墨紧张地放下吹风机,“头发跟戒指缠在一块了。”
男人低下头,立即小心地把戒指和头发之间的纠缠解开,尽量不再弄痛安若影。
可是在听到“戒指”两个字的时候,安若影的疼痛感官,就已经开始变得迟钝得异常。
任墨是什么时候开始带上婚戒的呢?
她也不是很清楚。
好像有一天男人去洗澡,把戒指放在床头的时候,被她不经意地瞥到了。
头发吹干了之后,安若影又继续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打算睡了。
就算是过年期间,依旧有一大堆国外事务要处理的任总,则是抱着笔记本电脑苦战着。
想要赚钱,想要成功,其实全都不容易。
安若影看了眼工作的男人,想嘱咐一句早点睡觉,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她掀开被铺得整齐的被子,缩到自己一边的被窝先睡了。
为了维持年轻和美貌,这个女人的生物钟一向是规律得可怕。
任墨看到安若影已经钻进了被窝,把亮着的灯都给关了。
只留了一盏沙发旁,暖橘色的立灯,调成了最低的亮度。
安若影睡到半夜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好像被一个人捞了过去,
女人其实并没有醒,条件反射地想要把那只放错地方的手给推开。
然而试了几次也没有用,她就再次沉睡过去了。
安若影是七点钟准时睁开眼睛的。
胸前被压着的怪异的感觉,让安若影不自觉的掀开被子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