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来说,可以说是巨大的侮辱。
“没事儿,摔了一跤,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我照顾他就好。”
安若影说完,就拿着东西折返回了一楼客房,萧浅依旧站在里面。
“你出去吧。”
“小姐,不需要帮忙吗?”
冰袋拿在手里越久,冰冷的感觉越来越重,安若影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做的事情,脸唰地一下泛起了红。
“不用了,等会儿记得把门带上。”
躺在白色大床上的男人,面色痛苦,眼角甚至能看到生理性的泪水。
安若影看得心里也跟着一揪。
毕竟.....她可是有过把三个男人断子绝孙的光辉历史。
万一,万一任墨就真的荣升成了第四个......!
安若影的眼前,浮现起任墨的爷爷那一张刻板严肃的脸。
任墨的父母亲早亡,只有他一个孩子,可以说是一脉单传了。
如果就因为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能任家三代,真的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安若影把包着毛巾的冰袋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就要把男人的裤子给脱下来。
“你做什么?”
“刚刚洛渊冥说要帮你冰敷。”
听到这个,任墨才没有阻止安若影,只是原本只能看到疼痛的俊脸上,泛起淡淡的浅红。
安若影认真的把任墨的长裤给脱了下来,尽量不摩擦到那处。
脱到最里面的内裤时,安若影的脸已经涨红成了猪肝色。
那些事情做的不少,可帮任墨脱裤子,还是头一回。
安若影咬着自己的上唇,提醒着自己要专注认真。
一切结束之后,女人拿起毛巾往受伤了的地方敷去,“都红了......”
安若影暗忖着,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