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撕开红色礼裙的刹那,就没有变化盯着安若影某处的视线,往女人身后的镜子移了移。
看到玻璃镜倒映出来的一张克制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下,留着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
任墨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面部肌肉紧绷僵硬。
他居然看自己老婆的身体,看的流鼻血了?
还只不过是露出了这么一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肉......
安若影尴尬地在一旁打着马哈哈,“那个啥,旱的久了,有点上火能理解,别太在意。”
任墨抿了下薄唇,打开水龙头,在水下冲着自己的鼻血。
大约半分钟的时候,男人拿起毛巾擦了擦鼻子,白毛巾上立刻留下了醒目的血迹。
只是鼻子下的肌肤已然是变的干净了。
任墨这才把视线重新这折返回小女人的身上,安若影依旧坐在宽大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被他撕裂的红裙托着宛若上好白玉的躯体,红白交加,挡住小女人美好的那团黑色布料,看上去就更加的碍眼了。
任墨一手捏着安若影的下巴,摩挲着她下巴上的软肉,盯着那一张怎么也亲不够的方向小嘴,再度吻了上去。
浴缸中温热的水,升起了烟雾袅袅,可是却没有办法与这两个人之间的温度相提并论。
任墨用尽自己的技巧,把就掌握在他自己手心中的小女人,吻得意乱情迷。
一边分心把已经撕扯烂了的红色礼裙彻底扒除,黑眸半眯盯着小女人在镜子中渐渐裸露的背,还有回应着自己的可爱的后脑勺。
心情愉悦的完全忘记了之前的尴尬。
等安若影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
“......”
女人嘴巴张了张嘴,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男人灵巧的舌头就钻了进去。
脑子越来越昏,可是羞耻的感觉却是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明显。
以前两个人都是在夜深人静,关了灯之后在床上,现在虽然也是晚上......
可是浴室里这么灯火通明的,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安若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家养的大白猪还是肥竹鼠,任墨就是养她的那个人。
一池浴缸里的水,就是为最后把她洗白白吃掉。
就在安若影还在神游天际的时候,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了温热的水里。
一瞬间,温暖的感觉迅速沁入四肢百骸,原本持续的冷意尽数消失,舒服得简直想让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安若影闭上了眼睛,靠在浴缸享受着一天疲惫后的舒适。
只是这种全身心,连毛孔都在呼吸的放松,却在听到“啪嗒”一下的响声之后,瞬间连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
“你你你......你要干嘛!”
安若影大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已经解开了自己皮带扣的男人。
任墨的视线往水中女人的娇//躯上扫了扫,看得安若影立即曲起自己的膝盖,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男人的黑眸凝视着那双小鹿般受惊的美目,眼底的柔情都要化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