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就是觉得不正常,而且在灵堂里我也没觉得舅舅很伤心,反而外婆和外公比起他还要难过。”
安若影说的事情,所有人多少都有些感觉。
尤其是温辞镜,上次陪同安若影一起见识过发疯的段素谨,对这种转变,感受要比两个大男人明显许多。
“我觉得影子说的有道理,慕丞,你真的查清楚了?”
前面听自家妹妹的话,还觉得很有道理的男人,手伸到后面不爽地拍了下温辞镜的屁股,“你怀疑我的能力?”
因为穿的衣服多,不算清脆的一声闷响,却让他们附近一圈的人都听的很清楚。
VIP候机室也没几个人,都朝这边看了过了。
温辞镜立即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把自己的脸整个都包的严实,生气地掐了一把安慕丞的大腿。
估计那一下捏得还挺重,安若影看到她哥倒吸了口气,咬着牙齿强忍着。
对面位子上的任家夫妻,相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
几个人都是从小认识,任墨和安若影见惯了这一对撒狗粮,十多年了,也不嫌腻味?
“一开始其实我也有怀疑,所以让别人拍了照,你......算了,还是让任墨帮你看看吧。”
安慕丞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到别人发给他的照片,给任墨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后面不改色的把照片放大观察着,安若影好奇,也悄悄伸了个小脑袋过去。
一秒的功夫,小女人的脸色就泛起了白,额上扶着一层虚汗。
照片里一个皮包骨头的女人,身上盖着一块白布,额头上有一个撞击的伤口,双眼紧闭,脸和嘴唇,毫无血色苍白的吓人。
虽然和以前见到的样子大不相同,还是能分辨的出,是季之雅的脸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