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醒来的时候,视线触及到的是一片黑暗,以及不远出在跳跃的柴火。
“你醒了。”
听到响动的简玥往这边看去。
安若影起身,摸到身上男人的外套,以及自己躺着的干树叶堆,有些迷茫地睁着眼睛看他。
“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的情况,我们没事。”
男人又往柴火堆里加了点树枝,“手怎么样,有知觉吗?”
刚醒来时反应迟钝的小女人,知后觉到手上的疼痛,掀开袖子看了一眼。
深深的犬牙印,皮开肉绽,血倒是不留了,被水长时间的泡过所以有些发白。
重新把泡湿的衣服袖子拉下,遮住触目惊心的伤痕,安若影环顾了下四周。
是一个没有人的河岸,到处长满了灌木树丛,抬头就是高耸的山,有点像是两座山被劈开了的,宽敞些的一线天。
对比起他们身处的也就几平米大的空地,也亏简玥能找到这样一个落脚的地方。
“手能动就行。只是等他们找到我们,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打狂犬疫苗。”
布鲁斯突然的转变,安若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狂犬病。
“应该不是狂犬病,那狗不正常,估计是被人下了什么药。”
安若影微怔,“你怎么知道?”
“我研究过得狂犬病的狗。”简玥用手里的木棍,扒着柴火平静地说着,“我母亲就是得狂犬病死的。”
“......”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简玥回头,朝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