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
被任墨抱着的安若影低着头,呐呐自语着,念着念着,眼泪就随着蹦出的字不,停的往下落。
原本就看不见的眼睛,如今通红赤血成一片,看得任墨的眼睛也跟着一起泛红。
安若影突然不知道是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用力,把抱住她的男人推开了。
显露在外的伤口被大力触碰,任墨疼的闷哼了一声。
一失去男人铁臂般的禁锢,收获自由的小女人,就算是看不见,也不管不顾的仓皇着下床。
找不到拖鞋,脚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寒气从脚底往上冒。
心和身体,都被冻住。
不会的。
哥哥不会有事的。
就算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出事了,她的哥哥都不会有事的。
被推开的男人,额头迅速升起一层细密的冷汗,空调吹过,凉意钻进了骨子里。
狠重地喘了几口蹙起,任墨上前,把赤着脚站在地上的小女人给打横抱了起来,又重新轻声轻脚地放回了床上。
俯下身子,抱住她,用残破不堪的身体压着不断挣扎的小女人。
从崩裂的伤口,又重新往外渗出的血,沾在安若影的病服上。
“没事的若若,没事的,只是失踪,我们会找到他的。”
薄唇靠在安若影的耳边,喘着气,却也尽量压低下声音轻抚着。
奈何床上的小女人,情绪一波比一波激动。
只要安若影一挣扎,男人就用力把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