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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温辞镜的到来,安若影是难得心情好了一天。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一个身躯靠了过来,不似往常般火热,反而带上了淡淡的凉意。
侧身,从背后把安若影抱住,大掌搭在她的小肚子上。
好像比起之前,要长大了那么一丢丢,欣喜的感觉破土而出。
身子往前靠了靠,下巴枕在安若影的肩头,在黑夜中,如低喃地委屈着倾诉,“若若,我不脏。”
任墨看不见的方向,小女人的睫毛轻轻颤动。
不脏,那是不是得再睡一百个女人,才称得上脏?
这是任墨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能安稳睡着的晚上,醒来的时候,安若影的身子正对着“看”着他。
“睡了一晚上了。”
清晨,第一句话。
窗帘透过的昏暗的光照在小女人的脸上,任墨放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上移,扣住她的后脑勺,冲动又虔诚的吻了上去。
胸口,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许久没有触碰到的一个深入的吻,一点一点填补着男人失去了一块的心。
湿软灵活的舌头,包裹住小女人的小舌,刮擦过上颚引起酥酥麻麻的痒。
一吻结束,任墨抱着安若影,流连忘返地靠在她的肩头,“我帮你把人调回来。”
“别食言。”
靠在肩头的身体一僵,“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若影已经闭上了眼睛,重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