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妆面对着神色阴郁的男人,心里早已吓得七上八下,可面上还是牵强地扯起一抹笑。
反而把那张原本还算清纯好看的脸,弄得有些古怪的不协调。
“任总,您知道我们是月竹小姐的朋友,如果我母亲说了什么冒犯的话,也是出于对月主的关心。”
过了一年,如今也不过是二十岁年纪的孙妆。
即使是想要强压下心中的忐忑,说出口话里的颤抖,还是让她漏了气。
任墨挑了下眉毛,“哦?我怎么不知道月竹有你这样的朋友。”
被问话的女人一怔,停了有好几秒才开口,“任总......您不记得我了?”
“我该记得你吗?”
任墨看着宾利车窗淡淡道,虽然其实只能看到自己反映出的人像。
“可是......”怎么会这样?!
孙妆虽然一直知道任墨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可是至少曾经真的触碰过,也就觉得够了。
如今面前的男人,却是要和她划开所有的清界限,就连,就连曾经的那一个吻都不算数了!
“您应该记得我的。”
孙妆执拗地回了一句。
口气坚定的,有种任墨说不记得她,就不罢休的意思。
现在的她已然是忘记了,为什么会开着安月竹的车,把他们给拦在路上了。
“任总,我们两个之前明明还接......”
任墨越是想不起来,孙妆就偏偏要提醒他们到底做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