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把安家的人全都害死。”任墨判断道。
安慕丞、安月竹,还有若若相继出事,绝对不是偶然。
“你觉得安慕丞真的死了吗?”
“不知道。”
一想到有人虎视眈眈着他的若若,那种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的紧张感瞬间袭来!
任墨失神,刁在嘴里的烟头掉在地上,忽明忽暗地燃着。
真皮的椅子往后推,他弯下腰,“我总觉得,他没那么容易被人玩死。”
捡起地上的烟头,起身,视线不经意地瞥过桌底。
某个不应该出现的东西,闪着极其微弱的光。
一声闷哼。
燃着星火的烟头,把任墨给烫了一下。
“怎么了?”洛渊冥问道。
“没什么。”徒手把上面的烟头的火给掐灭,扔进烟灰缸。
坐直身子的任墨,视线却止不住往桌底下扫去,像是要透过厚层的桌板,看着那那枚窃听器似的。
有谁出入过他的书房他很清楚。
这枚窃听器......
“你说想害他们的是谁?”洛渊冥就着方才的话题问。
“还不清楚。”
黑色的西装和领带早被脱下,仅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倍感无力地靠在黑色的真皮椅背上。
吩咐事情都没了平日的气焰,“我总会揪出来的,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帮我把牧正真叫进来。”
洛渊冥被几乎从没想过能在任墨身上看到的状态惊住。
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带出的疲惫,言语间的有气无力让他都有些无所适从。
安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