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刚刚一说出口,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人在情绪的指引下,有时候就是会说一些不经大脑思考的话。
安若影掐了一把任墨的手让他松开,说不清方才那种没保护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可也知道任墨的话,是有一次的伤害到了窈窈。
“窈窈。”
“是我不对。”许窈先道起了歉。
安若影咬唇,随后微微一笑,摇了下头。
刚刚被许窈说的时候,的确有一瞬间的难堪,可将心比心下来,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她。
“你记起来啦?”要不许窈怎么会知道她喜欢任墨很多年?
“嗯。昨天摔跤的时候,也许老天同情我没了孩子,就把记忆还给我了。”许窈透过安若影站的空隙,望着她背后的窗透进来的光。
安若影想说也算是好事,可又愣是说不出来。
看到放在床头柜的保温瓶,动手想要把放在旁边的懒人桌架给抬起来,立刻被时刻关注她动向的任墨给接手了。
俊美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把桌架放在许窈的床上。
方才这个女人说出的话,和江白曼那个女人一样,在任墨的心里已是宣判了死刑。
安若影把保温瓶打开,里面是加了糖的白粥,“吃一点吧。”
“若若,我没胃口。”
她也不勉强许窈,把粥重新盖上,放在床头柜,出去找医生了解下许窈的情况。
再次回来,走到病房的门前却没有推门进去,神色比起之前还凝重了些。
您的朋友,以后可能很难再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