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关上门,安若影依旧躺在沙发上发着呆。
男人走到沙发边,五指张开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温柔的语调,配上任墨干净低沉的声音异常好听。
“没想什么。”安若影撑着沙发坐起身,男人迅速地在她的后背搭了一把,给她个舒服的支撑力。
“我在想,你怎么让那些人给我道歉的。”安若影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刚刚任墨的一番话,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
直到现在大脑依旧是空白的,做选择这种事情,她本来就是天秤座。
“这个世界上,只要做了事总有把柄落进别人手里,凡是兰城的权贵我都存了个档。”
未雨绸缪,是任墨在公事上的行事风格。
小女人澈静的眸子转向他,干净的连空气中的尘埃都看不见,“那你也有我的把柄吗?”
“不。”
任墨坐上沙发,胸膛贴上小女人的后背,从后面圈住安若影,双手罩她的肚子上,“是你抓着我的把柄。”
伴随着男人的低诉,又是一阵奇怪的情绪涌入。
心里的那杆秤忽高忽低,上下摇摆,似乎只要哪一方再继续加码,就能赢了。
“去酒店了,晚上再给你惊喜?”
“还有啊?”
任墨轻笑,抱着安若影出了休息室,一路抱上了他常做的宾利车。
因为教堂是位于郊区,开到市中心的皇朝酒店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