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们。”任墨吩咐了句,就径直朝门口赶,走路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一倍。
洛渊冥站在一片死寂的别墅门口,看着任墨上了黑色宾利,以他的审美来说都算好看的脸比往日还要阴沉。
他转过身,正准备回别墅守着一大群男人。
“轰隆——!”
一记震天响的声音,就在几秒钟内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发生。
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黑色的宾利车,半个车头已经撞进了别墅里,大块的砖头砸在车上。
承重墙被毁,整栋别墅,都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我他妈的——!”洛渊冥连思考都来不及,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始作俑者的黑色车子里,男人的手,在最后关头伸进西服口袋,紧紧攒着没能互相带上的戒指的方盒。
鲜血橫流,昏死了过去。
......
三天后,皇朝医院的病房。
“若若。”
干裂的嘴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呢喃着这个名字。
三天,已经念了不下百遍。
梦里的安若影穿着米色的风衣,长发微卷,整个人都像是在发着光,她的左手、右手各牵着两个穿着背带裤的小包子,正巧笑倩兮地望着他。
“拍好了吗?”
任墨把拍立得新出的照片递给安若影,在她甩照片时从后面抱住了她,站在伦敦塔桥上,共同晃着黑夜两岸璀璨的泰晤士河,时不时地有游轮从底下穿过。
两个看不清脸的小包子,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安若影的腿,惹得两个人一阵哄笑。
“我说过,以后要带孩子过来,告诉他们这是我向你表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