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
他可以忽略了任墨后面的问题,“是谁,你快点说我们去找啊,说不定用还能解决呢?!”
如今能帮得上任墨的除了神皎,或许就只有下蛊的本人。
可是神皎那边他已经去找过了,结果就是来无影去无踪,需要她的时候从来找不到。
头上包着纱布的任墨,坐到侧边的单身沙发上,视线瞄向让人瘆得慌的彩片,闷闷地回了一句,“若若下的,不过她没有要害我的意思。”
“你!”
洛渊冥想说的话太多,凑在一起反而让他一时想不到从哪里问,“你明明知道,就这么瞒着不说?疯了?”
“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会儿了。”
任墨的后背靠在沙发上,头枕在上面,看着天花板,又像是在看着别人看不见的画面。
“还记得吗,我之前在我和她的卧室里装了监控,其实一直没撤。”
任墨某一天突然想起,应该要把他拿掉,就用电脑查了一遍拍的内容想存个档。
眼带笑意的打开,后面的事......却如此出乎他的意料。
“你既然知道了不找她?”洛渊冥是越来越想不通任墨的行为了。
男人仰靠着头直起,微侧,目光落在洛渊冥的脸上,“赎罪,无论她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应该受的。”
任墨说话的口气,轻松的仿佛是在聊吃什么东西。
可偏偏,病房的里的空气变得瞬间凝重。
安静了良久的时间,洛渊冥突然坐起来,把桌上的彩片一股脑砸在任墨的身上,“赎罪,用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