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也终于明白,昨天为什么会迷迷糊糊觉得救她的人是.......
算了,不提。
“你嗓子现在有点哑,但是现在怀着孕许多药不能吃,不过可以慢慢调理。”
男人起身,把安若影床上的桌子放好,将保温瓶里放在桌上,旋开盖子,用勺子给她盛了一碗白粥,“来,喝点粥。”
安若影看着他的脸失神,张开嘴,温热的白粥喂到了她的嘴里,顺着喉咙口嗓子眼下去,润了润她灼烧的喉咙口。
“我自己可以。”
任墨又强硬地塞了一口。
才把勺子骄交到她的手里,起身,去旁边的柜子取了一床棉被,盖在她的身上。
又找到冰宝贴,在她的眼前慢条斯理地撕开封条,把她贴上的动作都极尽优雅。
男人的掌心很热,冰宝贴上脸的时候,总有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桃花眼向上,能看到这男人颇为认真皱眉头的模样,像是在做一件极为专注的大事。
“你怎么突然想到把头发染黑了?”
小女人嘴里含着汤勺问道,其实距离最后一次,她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恩斯了。
“为了你。”格外低沉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不是说不喜欢金发的吗?”
“贴好了。”
男人又坐回座位,安若影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贴着的冰凉触感,继续低头喝粥。
可是每一分每一秒,她都生活在另一个男人的目光之中,总是显得有些不自在。
“恩斯先生。”
“恩斯先生?”
她连着喊了好几次,男人都没有反应。
直到突然,任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