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三天,安若影受尽了恩斯的骚扰。
梅丽莎还每天到她的病房,给她洗脑应该同恩斯和好的事情,无论安若影怎么说,她都是同一句话。
“Ann,你不要再闹脾气了,多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出院的那一天,小镇的人上至八十岁高龄,下至八岁等小孩的都出现在了医院的门口。
他们有的人是安若影,有的不认识。
可每个人排着队的对她上前一番讲解,被安若影总结下来的大致内容,不外乎以下两点。
一,恩斯先生是一个无比优秀完美的人。
二,她能找到这个丈夫就是一件彗星砸宇宙,天上掉馅饼的事。
几十个人,轮番的洗脑轰炸。
安若影要是意识薄弱一点,自己都快忍不住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和恩斯结过婚了。
当然,他们也和梅丽莎一样,无论小女人说什么,都只当她是闹脾气。
欲哭无泪啊。
最后糊里糊涂地小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随着男人走上台阶,回头,能看到上山的台阶下,平坦的半山腰上几十个人齐齐地目送着她,对她挥手。
安若影就恨自己没泪洒现场了。
......
不过好在这一次,她也就是个租户的身份,有自己的房间。
至于那个男人,她要是整天呆在她的房间不出去,倒也不会来打扰她。
她也在联系能不能尽快找到满意的房子,只是莫名其妙地,每家中介都回答她没有空余的房子。
安若影住在山顶别墅的第一天个晚上。
“巴黎有个画展。”
餐桌上,在吃晚饭的男人说道,“圣诞的时候你要去卿家吧,正好能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