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过。
安若影觉得有些冷,把身上的衣服往里收了收。
脚却还是一样的暖和,低头,是恩斯前段时间给他买的雪地靴。
安若影脑海突然响起一颗惊雷。
心底的疑问方才被情绪冲淡,现在又提了起来。
任墨欠扁的声音从手机传出,“你不在,我本身就和废铁一样,不知道要手和脚有什么用。”
小女人却没多少心思听他那些油腻的话,看了眼手机,电话的地理位置又的确显示的是华国。
“任墨。”
“嗯?”
“你和布莱克·恩斯是什么关系?”
站在酒店窗边抠玻璃的男人动作停住,任墨犹豫了一会儿,尽量自然地回道,“商业伙伴,我让他帮我照顾下你,再给了你画展的票。”
“是吗?那你知道他追求我的事吗。”安若影换了个角度问道。
她不相信任墨的话。
有了哥哥和镜子骗她在南美的先例,她猜想说不定这个地理位置是可以改的,更何况任墨本身就精通这一块。
电话的对面陷入沉静。
安若影以为任墨会被她问的猝不及防,像温辞镜那样以笑遮掩。
手机另一头,猝然传来男人仿佛地狱来的宣判,“那他可以死了。”
的确是,可以死了。
等若若重新和他在一起,恩斯这个假身份就再也不需要了。
至于他的若若,真的太聪明。
安若影面壁,垂下的眼睑眉心皱了皱,男人的询问紧跟着传来,“若若,回来吧,我们给两个孩子一个完整健康的家庭。”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