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是一片惨不忍睹的血红。
乔治把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脱下,毫不顾忌地啊绑在她的腰上,弯下腰对着她的耳边轻哄到,“别担心,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他的手穿过小女人的膝盖和胳膊,把卿酒言轻柔地抱起,生怕多用上了一分的力道。
皮鞋的声音哒哒地踩在地上,他们终于离开了宛如噩梦漆黑的停车室。
卿酒言的脑袋靠在乔治的胸膛,再也支撑不住地昏睡了下去。
......
等郁君修醒来的时候,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医院。
他的经纪人库克看见他醒来先是开心了一下,随后脸立刻严肃地板起。
“她在哪儿?”
刚醒来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没喝水带着股沙哑。
“你还敢提她,要不是我都要跪在人家的病床前,求卿总看着以前的份上放了你一命,你以为你会活到现在。”
“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就敢给我去.....”
后面的话,库克实在是找不到什么适合的形容词,对床上的郁君修挑了下眉毛,“喂,你要是那方面实在忍不了,我可以花钱给你找几个,虽然姿色上和卿总没法比,但.....”
白色的枕头砸向库克,手机的铃声同时响起。
库克瞄了眼任命,毫不犹豫地按下接听,任由枕头砸在他的身上滑落。
“喂卿总,是的,他醒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对着空气拍了拍,把手机递给了病床上的男人,“卿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