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贝尔酒店的大门口。
拉着安若影往前走的男人,脚步突然停住。
小女人一步走到任墨的身边,仰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么啦?”
神色略显凝重的男人低下头,绷紧的眉眼随之放松,朝她勾起唇角温柔一笑。
安若影也不再过问,松开任墨的手,双手绕进男人的黑色风衣里,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在黑夜风呼呼吹过的酒店大门前,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和胸腔共鸣放出的响声,乖巧地等他打完电话。
任墨像是把她当成了宠物,大掌在她毛茸茸的后脑勺顺毛啊,“好,我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俯下,亲吻小女人的额头,“我们得尽快回一趟华国。”
“怎么了?”被酒店灯光打亮的桃花眼里,倒映着男人英俊的面庞,“是你的事情有头绪了吗?”
任墨点了下头。
忽感心脏不适,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瓶里去了一粒药吞下。
现在他已经不在安若影的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体状态,这种药就像嗑药似的。
虫子会逐渐对这种降低活性的药产生抗体,最后从要增大剂量有效,到完全消失作用。
因此洛渊冥说过,这种药就是治标不治本。
看见安若影担心的神色,任墨刻意将笑容弄得看上去暖了几分,揽住她的肩膀往前走,“回去再说。”
夫妻二人坐车回到公寓,一起逗了会儿孩子,就关起门回到了房间。
任墨又是抱着她好好亲昵了一番,洗好澡才又窝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