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导管插在她的身体上,可床上的小女人,只是不知道难受地浅浅睡着。
这几天。
任墨除了偶尔短暂的昏厥几乎不眠不休,什么事也不做,就是坐在床边看着小女人会不会醒。
洛渊冥给他的药已经被他当成了饭在吃,除了安若影,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一直守到了第十天,他本就有问题身体,也紧跟着倒下。
......
“醒了?”
神皎坐在病房大开的窗边,月色找在她的身上,让她被岁月沉淀过的气息更加凸显。
夜间的冷风,咻咻地往屋子里吹。
今天的她又换身衣服,却依旧和寻常人打扮不同,总是穿着上个世纪或者更早才会穿的衣服。
神皎黑色的皮袄往后一甩,人已经落到了安若影的面前,打开的窗也瞬间闭合上。
她手指轻点,床头的夜灯被她打开。
安若影平躺在病床上,疼痛让她的身体无法运作。
只能一动也不地躺着,睁开一双硕大的桃花眼,看向全身上下无论哪一点都写着诡异的女人。
“怕我吗?”
没人回应,神皎坐在了安若影的身边,手摘下了她脸上的氧气面罩,“我很好奇,自残难道很舒服吗?”
“还不都是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