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达里尔从胸口呼出一口气,放下捂脸的手,额头上淌着明显的三条黑线。
“新来的,作为跟咱们少爷的前辈,提早奉劝你件事。”
“您请说。”
达里尔的手放在嘴边,清了下嗓子,“最重要的一条,得罪谁,都千万别得罪我们夫人。”
正在开车的司机找着空寻,用迷茫的眼神超达里尔瞅去。
他的手往后面一指,“就是坐在后排的女人。”
“夫人不是正在家里吗?”
达里尔的嘴角往一边扯了扯,孺子不可教也地摇起了头,眉头不展地望向他,“连真假夫人都认不出来,你迟早要完。”
......
任墨的车,停在公寓的大门口。
安若影坐在车里,看着宾利车队后的其他车,唰唰地同他们擦肩而过,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十多辆车全部开完了,她也没见到她坐着的那辆车动。
小女人不明所以地望向任墨,拿起笔,在本子上唰唰写了几个字,我们不去停车吗?】
“你先下去。”
任墨转头望向她,声音徐徐地道。
大手搭在她军大衣的厚帽子上,在车内寂静的空气中,细细感受掌下重新拥有的触感。
这种不轻不重的重量,对安若影来说,则是一种不需要言语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