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君诚也没有多问,把弟弟的要求照单全收就挂了电话。
“其实在法国也可以,而且我们这里有更了解她病情的医生。”乔治立刻开口建议。
他一开始只是听郁君修口头上说,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安排。
“如果她不愿意呢?”郁君修冷着脸问道,“你们医院谁敢不听她卿家大小姐的命令?”
就算他颓废了这么久也知道,现在的卿家,就是卿酒言一个人独大的状况。
一想到瘦弱的一个女人得了癌症,怀着身孕,还要管这么大一个公司,郁君修就心疼的发紧。
她太要强了,还不是一星半点。
“我们这儿......”乔治被他的话问得呛住,也知道他说的全部是事实,“那你把她带到华国就能让她安心手术,安心治疗?”
“不能,但我能用强的。”
此时的郁君修已经完全变换了气质,如同赛场上的那个捧起奖杯的米歇尔,让人无法拒绝。
“我控制不住她,可那里山高皇帝远的,华国毕竟是我们华国人的地盘,卿家的手还插不到这里,她不想要治也由不得她。”
郁君修拽起坐在沙发上的乔治,光着脚,就把他往门口带。
健步如飞。
乔治的脚下却突然一滑,他看了眼地上,才发现大理石的地面上有一条血红色的印记,“你的脚受伤了。”
“没事,你来开车。”
“那我呢?”库克站起身,对着他们的背影问道。
郁君修超后瞥了他一眼,给了个极其简短的回答,“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