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机场。
接到卿酒言电话的乔治,提前了几个小时就在机场等候。
他原本是想要派私人飞机去把人给接回来,但卿酒言却表示只想尽快离开。
如果私人飞机要飞的话,还需要通行证,又会拖上段时间。
乔治站在出入境的地方,低头看自己的手表,再抬头的时候,一个带着黑色口罩、黑色墨镜、粉色渔夫帽的人隔着一米高的玻璃栏杆站在他的面前。
“玛,玛格丽特?”
乔治看着比他矮上一个头的小身影,不大确定地叫了一声。
“好久不见。”
卿酒言被口罩掩盖下的唇微微一笑,拿下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墨镜,露出那双标志性的蓝眼睛。
依旧很美丽,犹如一颗清透的蓝宝石,只是乔治看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仿佛原本从不同角度折射出各种闪耀的钻石,忽然就不再璀璨了。
“其实没有多久,你从那儿绕出来,我在这儿等你。”
“嗯。”
卿酒言拐了个弯从出口处出来,说在原地等的乔治却也走到了出口,她没有带任何的行李,一身极其轻便的装束。
“乔治,我之前电话里让你帮忙的事。”
“办好了。”
两个人之间隔着七八厘米的距离,一起并排走着。
“郁君修除非偷渡,否则进不来法国,所有在暗地里做偷渡生意的我也联系过了,不可能接他的单子,边境处如果有拍到他入境的记录,也会立刻将人赶出去,他现在的重要等级和那些恐怖分子一样。”
短短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乔治比卿酒言想象的还要安排的更加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