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好。”
“少爷。”
乔治出了病房,一路上路过的工作人员就和他打着招呼。
他始终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在手机里找到某个被他已经拉黑的联系人,走到医院鲜少有人经过的楼梯间,把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嘟——”
每一道响声,都打在了乔治的心头。
电话长久没人响应,乔治把手机拿远,看着上面的拨号界面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挂掉,黑色的屏幕上的通话时间开始走动。
“喂。”
郁君修手里拿着份文件,关上实验室的门,人走到外面才接通了电话。
“......”
蹬蹬蹬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有病人通过楼梯的下楼。
乔治走到了更角落的地方,有低头看了手机屏一眼,他到现在都没说你话,对面的人仍旧没挂。
抬眼,便是垂直角度的白色墙壁。
“是我。”
“我知道。”郁君修口吻平淡地答道,视线不定地在没有人的实验室外的走道上晃悠,“乔治先生,还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她。”
“呵。”
冷笑声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从电话对面传来。
“帮你照顾,郁君修,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吗,你知不知道她从法国回来后,人就一直在昏迷状态,是我错了,是我当初该听她的不该找你。”
把卿酒言送去华国治疗的事,虽然是郁君修提议额的,可是没有乔治根本就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