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声音很轻,更充满着恳求和无力。
“我说了,你再这样逃避地睡下去,我会食言的。”
“……”
无论他说什么,床上的人就是死寂地沉迷。
“今天下午,我打了个电话给他……”
乔治每说一句,就在观察卿酒言的反应,手指,眉眼,耳朵,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你猜他怎么说?”
乔治咯吱地笑了几声,“他说,你不是个正常人,所以和你说开心的事没用。不如……”
他拿出放在口袋的手机,拿近,凑到卿酒言的眼前晃了几下。
“我这里有你所有去医院看的病例,你爸爸年纪大了,之前有经历过那场宴会上的事情,如今受不得刺激,我也是个尊老爱幼的人,思考了半天还是找你哥比较稳妥。
他刚刚才回到华国,所有的一切都在重新发展,你说他知道你的事情,会不会放弃一切然后立马飞过来?
你的身体像是这种模样,他是不是得担起你们家的重担,什么无所谓的音乐坚持和梦想,这么久以来的努力都要被你给毁了。
玛格丽特,你说你是不是就像看到这样的结果?”
卿酒言的睫毛颤动了两下。
乔治把这来之不易的反应受尽眼底,强压下内心的激动。
用手机把电话给拨了出去,同时打开了免提。
“嘟——嘟——”
随着手机的铃声响起。
卿酒言藏在被子下,这些日子连扎针都没有反应的手,手指开始抽动。。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