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如她,自然把这些全部看见眼里,但又不会说破。
“分手了。”
卿酒言听见这每隔一段时间,就从乔治口中听到的这三个字,竟从鼻尖叹出口气,又立刻遮掩地开起了玩笑,“乔治先生,你这样是准备挑战我的记录吗?”
“有心无力。”
两个人在电话的两头哄笑。
卿酒言扯落挂起的笑容,低头瞥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那七点吧,我手上的工作应该完成了。”
“行,我来你公司接你。”
卿酒言下楼的时候,就看见那辆停在公司大门口的豪华商务车。
和那个总爱开超跑体会极致速度的男人不同,乔治的车更加有种沉稳的气质。
卿酒言刚往前走了一步,突然猛甩了下头,把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给甩掉,微笑着踩着高跟鞋朝乔治的车走去,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刚怎么了,甩头准备去蹦迪?”
“就我这老人家的身子骨还是算了吧,不工作的时候我就想趴着养养老,今天去哪里吃?”
有过癌症的病史,卿酒言现在虽然还是忙,但除了偶尔工作上的问题不得不通宵,日常都还是老年人时钟的早睡早起。
卿家的科研机构,也开始将大笔资金投入了癌症的研究,以及癌症术后的研究。
“吃上次那家怎么样?摩洛哥菜。”
“行,那老板挺有意思。”
车子往前行驶,乔治放了盘光碟,但就算是随便放的也全是卿酒言爱听的音乐。
“你这次谈了多久,有一个月吗?”卿酒言轻松地靠在座位上,侧过头同乔治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