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乔治吃瘪。

可刚刚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他通讯录头像中，那个年纪小小、古灵精怪的小女孩。

乔治把面包松紧自己嘴里，细细地咀嚼着，“我怎么觉得你的面包比较好吃。”

“别人的都比自己的好。”卿酒言塞了口牛排，含糊不清地道。

乔治放在西装口袋中沉寂的手机响起，在吃饭的女人臭了眼又继续在吃。

看见邮件的乔治，俊容上的面色却是变了又变，时不时低头看会儿手机，又看看吃饭的卿酒言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卿酒言也发现了乔治的不对劲，主动开口询问，“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我不知道你想不想看。”

乔治把手机摊在了茶几上，全屏幕的手机上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看上去是胶卷极拍的，照片的右下角甚至写上了日期。

四年前......照片上的人......

“哦。”

卿酒言冷淡地应了声，手中的刀叉被她放在盘子上，手放在身侧攒起了拳头，抑制住那种颤抖。

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郁君修。

穿着他喜欢的定制黑衬衫，带着顶鸭舌帽，却还是被她一眼认出。

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久的时间，卿酒立刻就知道是什么地方，更不要说，他身边的女人还挺着个大肚子，实在是有些过于好猜。

陪着自己的女人看妇产科吗？

之后的不同时期的几张图，更是映衬了她的想法。

“难过？”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