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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君修,你够了没?”
卿酒言放下手中的吊娃娃专用枪,从棉花糖那里就开始忍耐的情绪,在每一个砰响之后,越来越焦躁。
无论她打多少分,这个男人永远都要比她故意低上一分。
棉花糖,水瓶,射击....
她越来越不清楚郁君修到底想玩些什么把戏,重修旧好,回忆过去?
男人手中举着枪,斜刘海下伶俐的眸子朝她看了一眼,扭头,半眯着眼望向正在移动的靶心,又一枪射了过去。
“一点九环!”
老板看的也肾上腺素激升,最怕的就是当年在华国的事情发生。
两个男的比射击,把他的娃娃赔得全用卡车给运走了。
还好还好,面前的这对小夫妻不走寻常路。
“我们在伦敦的时候,你不说只要每次都比我高一点.....”
郁君修的眼睛,上下扫射了几下她和卿酒言打出的枪击印。
用一种雨后慵懒的口吻说着,视线刚挪到卿酒言的脸蛋,高大的身躯突然就震住了。
“你.....”
晶莹的细泪,在那双灵动的蓝眼睛里盘旋。
卿酒言的身躯略微发抖,双手握着拳,似乎在极为克制地忍着什么情绪。
“麻麻.....”
站在两个人当中的小梦梦,不知所措地拉着卿酒言的衣服。
她,只是想要那个巨大的小猪佩奇,没想到会搞成这样的,怎么小梦梦越努力,麻麻就越讨厌粑粑呢?
“麻麻,对不起,梦梦不要玩具了,麻麻想要什么玩具梦梦帮你打,梦梦也很厉害的!”
小丫头撩起自己的袖子,比着那根本没有的肌肉,把卿酒言看的破涕为笑。
“臭粑粑,你快来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