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闻言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帮着封雨豪一起瞧那钻戒,指环里面所刻着的字。
“应该是吧。”一个不识得字的侍女,哪里敢真的确定啊。
“这上面就是刻着源*然,这会不会是一个人的名字啊。”
内殿与外殿仅仅只是一个圆门,薄纱帘子所隔,小熙换着衣服时,听着封雨豪的话,刹那间想起了,曾经的一些事。
她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直接推开姆丽娜拿着外套的手,急切的跑出去。
“女汗,女汗你外套还没有穿呢……”姆丽娜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紧跟着跑出去。
“豪豪你说什么?”小熙边跑出来边问。
“妈咪,这戒指上面有字,有一个‘源’字,同一个‘然’字。”
“给我看看。”小熙抓过钻戒,瞧着指环之内的字迹。
没错,那就是源*然。
“是她……”小熙恨得咬牙切齿,手使劲的抓着那枚戒指。
“妈咪,你在说谁呀?是谁?难道你知道,这枚戒指的主人吗?”
“来人。”小熙大声的叫喊着,殿外的侍卫。
“不可啊女汗。”姆丽娜提醒着,并示意门口的宫女:“把门关上。女汗还没有整理好衣物,怎么好出去见人。”
小熙知道他们这里的规矩多,只好听话的把外套穿上,才到门口去吩咐。
“女汗。”门口的两名侍卫,恭敬的行礼。
“传我的旨意,立刻封住拉瓦泰各个城门的出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出。”
“是。”
“拿笔墨纸砚来。”小熙回到殿内,又立刻吩咐姆丽娜。
“女汗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封锁所有的城门,还不让人出入啊?难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问个所以然?若是这样的话,你现在就回可敦身边去吧。”小熙正视着姆丽娜,气愤的说道。
“奴婢不敢。”姆丽娜没想到,小熙会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脾气。“奴婢现在就去准备。”
姆丽娜终究是希玛月的人,虽然她对自己很好,可是有些事,还是很向着希玛月。不仅如此,不管她有什么事,姆丽娜都会向希玛月,以及莫努哈泰报告。
对于小熙来说,她现在生活在这里,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物,不管自己做什么,身后都会立刻有人去报告。
若不是这枚戒指,她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沈苏然那个贱人,也会来到拉瓦泰。
为何那些人,都如此阴魂不散,她步步退让,那些人却步步紧逼,非要致她于死地不可呢?
‘源’是沈动源,沈苏然的亲生父亲,而那个‘然’字,自然也就是沈苏然自己了。
小熙和沈苏然在学生时期,就是很好的闺蜜,怪不得她会觉得,这枚戒指她会如此的熟悉,却又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这钻戒是沈动源与沈苏然的母亲,结婚时的钻戒。当初沈苏然告诉她,她的妈妈在还没有怀孕的时候,就已经与沈动源,想好了经后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会叫‘沈苏然’。所以,早早的就在那钻戒指环之内,刻上了源*然。
沈苏然的母亲去世得很早,死后能够给她,留下一个珍贵回忆念想的,也只有这枚刻有她与父亲名字的钻戒。还说希望沈苏然成亲之后,这枚钻戒能够成为她的嫁妆。
当然了,沈苏然也十分爱惜这枚戒指,即便还在学生时期,她也一直戴在手指的中指上。
记得当初同班的女学生,还笑话沈苏然,是不是已经订婚了呢。
西门口的那些残渣堆,都是从熙宫那边运过去的,想必这枚钻戒,也是从熙宫那边,混乱弄过去的。
是沈苏然害了她的女儿,一定是那个贱人。
她已经退避三舍,从A国来到拉瓦泰,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跟前了,为何她还要那么狠毒,一路追到这里。连同她的女儿都不肯放过?
那个女人能够只手遮天吗?拉瓦泰的皇宫,岂能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甚至还有能力,烧了熙宫,残害她的孩子?
不!绝对不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势力。可除了她自己,拉瓦泰皇宫之内,还有谁会帮助她呢?
是萨尔多吗?她早已与萨尔多勾结了?
这样的一个迷局,如千丝万缕一般,深深的纠缠着她。让她连一丝头绪都没有。
“妈咪为何要画一个女人?”封雨豪一直呆在小熙的身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妈咪,具体想做什么,可不管她做什么,她都会守候在她的身旁。“这个女人,我好像见过。”
“你可知她是谁?”小熙画画的功底,还是很厉害的。之所以这样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