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
云若夕还没反应过来拓跋焱的自称变化,拓跋焱就已经搂着她,足尖轻点,施展轻功,朝大厅的方向飞去。
一直被他们忽略的毒手,完全摸不清他们两人的情况,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不仅自顾自的吵了起来,最后更是把她忘在一边,自己走了。
毒手气得不行,却也没忘追了过去。
等到她赶到现场的时候,拓跋焱和云若夕已经抵达了蛊王会的现场,两人正以男方单方面搂抱姿势,站在蛊王会大厅的房檐上。
而此时,混乱已经稍稍停止,正对大厅的广场上,几十个巫神教左派的人,正手持武器,将南枯肜几人围困在中央。
地上,还有数不清的各类毒虫。
至于剩下的人,则分别立在广场四周,做壁上观。
“阿奇骨,你这是什么意思?”被围困在中央的南枯肜,表情冷沉的看向被那阴沉男子护在身后的阿奇骨。
“我什么意思?”?阿奇骨冷冷一笑,“南枯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巫神教教主亲封的长老,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
当年,你带领右派弟子叛出主教,哪怕击杀了不少巫神教教徒,主教也一直秉持同脉相承的原则,不与你为难。
可你却做了什么——暗中炼制毒蛊,几次三番刺杀主教高层,二十年多前,更是为了刺杀大长老毒蝎,勾结了中原败类。
现在……” 阿奇骨似乎是听身边赶来的阴沉男人,说了什么,一抬手,就朝云若夕和拓跋焱的方向指了过来。
“现在,你更是为了对付我,和西梁的人,同谋在了一起……”
阿奇骨为了让在场人的人都听得懂,说的话便是南诏的官话,云若夕一个字都没听懂,见对方指来,不由下意识的看向拓跋焱道:“他说了什么?为什么指着我们?“
若是平常人这般质问西梁帝国的明帝,她的舌头已经被割下了,但拓跋焱看着瞪圆眼睛的云若夕,却是扬了扬唇角。
“想知道?告诉我解药方子。”
啊呸!
为了这种事就把保命符交代出去,她可没傻。
云若夕听不懂南诏话,依唛是知道的。
为了让云若夕他们明白目前的形式,依唛立刻对着阿奇骨,用中原话反驳:“你胡说,云娘子和王相公都是中原人!
他们不是什么西梁人,更不是……”
依唛还没说完,便被后来者的毒手打断——“哟,不是西梁人?不是西梁人就没有通敌叛国的嫌疑了?
小丫头,我说你是不是在深山里待久了,不知道咋们南疆,已经和大宁开战了啊,这不是西梁人而是中原人……”
“和大宁开战的是南诏,不是南疆。”依唛的伯父,是那个为妻报仇,而和南枯肜合作的中原男人的徒弟。
依唛的一口中原话,是那个中原男人交给她伯父,她伯父又交给她的,所以依唛对中原人,并没有南疆大部分人常有的憎恨。
她说南诏不是南疆,本也是阐述事实,可单纯如她,并不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或者说这个地点,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用现代点的语言来说,就是政治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