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徽皱了皱眉,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知道。”
一听傅明徽低沉的嗓音,陆则安打了个哆嗦,他知道傅明徽这男人绝对生气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霍斯媛绝逼要被玩坏了!
就在陆则安打算再宽慰傅明徽两句的时候,韦子言敲门走了进来。
“总裁,你要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韦子言也是顺着蛛丝马迹才找到了些线索。
碍于陆则安在,韦子言琢磨不透傅明徽的心思,所以没有直接说调查结果。
看了眼陆则安,傅明徽朝韦子言点了下头,“说。”
韦子言立马开口:“我查了那个司机和医生,发现他们两个都有问题,不过司机送医途中伤重不治而亡,现在死无对证。”
“有人把司机特意叫去了看守所那附近的路段,车子有被做过手脚的痕迹,但对方很巧妙的嫁祸给了别人。”
“至于那个医生,我查了原先该去看守所的医生,发现他也是被人给叫走的,临时让那个医生顶上。”
“我打听过,当时跟着医生同去的护士说了,那个医生去看守所的时候就很反常,魂不守舍的,在注射药剂的时候还手忙脚乱的。”
傅明徽皱眉,韦子言说的这些,要么就是死无对证,要么就是容易被人翻盘否认。
“就这些?”显然,傅明徽不满意韦子言的调查。
韦子言摇了摇头,“我还调查了白筱筱,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不久前,有报道说的白筱筱死于一场交通意外,而白筱筱临死前的最后一通电话,就是霍小姐打给她的。”
“警察调查过,霍小姐说约了白筱筱吃饭,所以打电话问她到了没,但没想到她出了事。”
一提到霍斯媛,陆则安忙去看傅明徽的脸色,只见傅明徽皱着眉,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陆则安大气都不敢出,抬头问韦子言,“这事该不会跟霍斯媛有关系吧?”
韦子言讶异地看了陆则安一眼,随后一本正经地点头,“白筱筱刺伤徐小姐母亲的前一晚,有人看到霍小姐和白筱筱出现在同一家酒吧。”
陆则安干笑了两声,他真怀疑霍斯媛是不是闲活得太久了,居然变着法找死。
明知道徐默默现在是傅明徽的逆鳞,霍斯媛还想着找徐默默的麻烦,这不是摆明要把傅明徽往外推吗?
韦子言不知道陆则安的心理活动,只觉得傅明徽身上散发的寒冷气息快要把人冻死,心里立马明白过来傅明徽这是没了耐心,于是索性把剩下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我还查到,先前白筱筱那场意外,是霍家打手做的,司机和医生的那两通电话也跟霍家打手有关系,只是没有确切证据指向霍家打手。”
深吸一口气,韦子言看了眼傅明徽难看的脸色,大胆猜测。
“但我觉得,不管是白筱筱的医疗事故,还是徐小姐母亲受伤,都跟霍小姐有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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