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古蓉一眼,她耸了耸肩,示意不清楚。
青春期就是这么暴躁的,于是我也没多想,赶紧缩进了床上。临睡前,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是感觉很不舒服,但具体是因为什么,却又说不上来,迷迷糊糊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才睡了过去。
接下来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巫流照旧早出晚归,最后十分土豪的给我们一人弄了个单间分居了。平时睡觉前,古蓉都会给我们讲故事,这猛地一分居,听不见古蓉讲鬼故事吓人,我还怪不习惯的。
不过这一分居,巫流的行踪就更诡异了,但古蓉看起来并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对巫流的了解,比我要深的多,因此她没有动作,我也就没再问。
半个月后的一天,我带着雪橇,装着一车肉,正要去交任务时,路边的巷子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呻吟,我一看,现是个中年妇女倒在地上,不知是被人打了还是摔伤了,正呻吟着打滚儿。
周围人来人往的,但末世之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人过去查看。我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可对方呻吟听起来挺痛苦的,而且又是个中年女人,我走了两步,实在不忍心不管,只得推着雪橇到了那女人身边查看:“阿姨,你怎么了?”
“摔、摔着腿了。”她抱着腿,痛的脸皱成一团。
我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她忙摇头,道:“不、不用,现在的医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去的,医生少,得提前好几天预约,去了也看不了,姑娘,谢谢你,行行好,把我送回家就行了。”
她说的也是事实,现在医药和医生都少,看病贵不说,还得提前预约,而且不是像末世前一样在网上预约,得亲自去领号码牌。
到是有一些赤脚医生和卖草药的,但也不好找。
于是我问道:“你家在哪儿?”
她指了指巷子前面:“就在那边儿,我出来打算买点儿水果的。”
于是我将她扶了起来,弄到了雪橇上,推着雪橇在巷子里走。
巷子里一般都是冰道,到费不了多少力气,谁知刚拐过一个弯口,雪橇上的女人却突然从雪橇上跳下去了。
我一惊,半年来形成的警觉,让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但此时已经晚了,那女人飞快的跑到了对面,而对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两人我还认识,不就是当初在测试点被我开枪收拾过的妙红和她那个男伴吗?
我立刻明白自己被骗了,看样子,对方这是寻仇来了。
这才多久,他们居然来了主城,莫不是已经升到三级了?
这时,便听妙红对当头一个陌生男人道:“飞哥,就是她!”
被称为飞哥那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带着褐色的皮帽子,闻言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我,道:“敢欺负我妙红妹子,活的不耐烦了!”
对方一共六个人,我怕他们吗?
怕个屁!以为姑奶奶是吃素的!
这伙人既然可以来报仇,肯定是不能善了,我二话不说,立刻开启了大空间,紧接着直接拔出枪,对着对面的六人,连开六枪。
我们的距离本来就不远,再加上我现在枪法不赖,本来是对准那些人的脚开枪的,然而,我这次却是失算了。
只见子弹打出去后,却仿佛遇到了什么阻力一样,度以肉眼可见的度慢了下来,最后在快要接近那六人时,失去了冲击力,直接掉在了地上。
无效!
我心中一惊,顿时觉得不妙,立刻撤了大空间,只隐匿身形,冲小狼招呼一声,弃了物资就打算往旁边的巷子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