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肉汤吃完,白箐箐才发现安安含着奶tou,不知何时睡着了。
白箐箐把安安抱出来,感慨道:“安安好乖啊,吃了就睡,安安静静的,这名字真适合她。”
应该是像她父亲,闷葫芦一个。
帕克看向安安,“哎”了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觉得安安似乎比昨晚周正了一点儿。昨天那样子简直是一团抹布。
帕克盯着安安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去戳她红果果的小脸。
“别戳!”白箐箐顾不着冷,从被窝里伸出手拦住了帕克的魔爪,“听老人说小孩儿的腮帮子戳破了会流口水的,你别碰她。”
帕克立即收回了手,道:“你小时候一定也这样乖。”
白箐箐想起从小到大老妈埋怨自己小时候超级折腾人,直到高中还经常听她咕叽,默默的心虚了。
“呵呵……”
帕克看了安安一会儿,又下去熬汤了。白箐箐喝了汤,没多久就有了niao意,文森下去拿来了马桶。
然后,白箐箐再次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伤口疼死了。
白箐箐趁机查看了下自己的身私chu,光是这么看着,就感觉到疼,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熬过来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老妈,平时没少被她打骂唠叨,多少也攒积了些怨气,此时突然觉得都淡了。
跟老妈生自己的辛苦比,自己那点委屈完全放不上台面。
每一位母亲都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