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蛋原本是分开的,虽然只有不到半厘米的距离,但现在挨在一起,足以表明大家的眼睛没出现错觉。
白箐箐呼吸一窒,握住了穆尔的手。
穆尔亦紧紧回握住她,或许有着血亲感应,这一次他比上次要紧张多了。
柯蒂斯也放下成见,站在两人身后看着蛋。
破壳的过程十分缓慢,那颗动过的蛋很久没再动,倒是另一颗颤动了一下。
白箐箐提心吊胆地道:“是不是还没孵好啊?它们会不会冷?要不要再暖着?”
穆尔也犹豫了。
柯蒂斯道:“既然会动了,应该长好了吧。”
“有道理。”白箐箐点头道。
于是穆尔没蹲上去了,和白箐箐挨在一起看小鹰破壳,突然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穆尔想,自己可能不是箐箐最爱的雄性,但一定是最幸福的鹰兽。自己是唯一一个和伴侣共同期待和见证幼崽诞生的鹰兽。
穆尔周身的粉红泡泡气场太明显,柯蒂斯不忍直视,眼不见为净地走到窝里休息去了。
“你说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话说你还记得哪一颗蛋先生出来吗?”白箐箐没话找话地说。
“这颗。”穆尔肯定地指出左边的蛋。
白箐箐又纠结了,“万一右边的蛋先破壳怎么办?”
穆尔:“……”
他们焦急而又耐心地等着,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咔嚓”一声,有一颗蛋顶部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