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十五个，他起身，把纸递给霍薇舞，严肃的说道：“找你的零头。”

霍薇舞：“……”

她接过他手中的纸。

上面还真是十五个。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霍薇舞看向他离开的背影，随着门被关上，她的心里空荡荡的。

躺在了床上，看着他的字迹发呆。

发着，发着，睡着了。

半夜，她感觉到不对劲，那里，很潮湿。

她估计那个来了，冲到厕所。

裤子上果然红红的。

霍薇舞郁闷。

她压根就没有带卫生巾来。

这里也不是市区，没有了，可以去便利店买。

霍薇舞无语，硬着头皮来到顾暠霆的门口。

吐了吐气，调整了呼吸，她敲门。

门被打开了，顾暠霆看向她。

或许是因为刚被吵醒的关系，他的头发有些乱，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漂亮的锁骨，性感，慵懒。

“这么晚来找我，睡不着想我睡你，还是你睡我？”顾暠霆邪佞的问道。

他眼中却很冷，没有什么温度。

霍薇舞的脸红了一些，“不是，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顾暠霆睨着她问道。

霍薇舞清了清嗓子，“我没有带卫生巾，你这里有人有吗？”

顾暠霆：“……”

“进来。”他下颔瞟向里屋。

霍薇舞走进去，看到了他挂在墙上的……她刚才写的一千遍。

他还镶在了玻璃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