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不一会儿就将小草制伏，可惜信已经被她吞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边角，刘妈妈展开剩下的信纸。

上面空白一片。

眼神阴晴不定地在于海棠和小草之间打转。

“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如实交代！”

“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们动粗！”

于海棠紧咬下唇。

“妈妈，我平日里乖乖听你的话，你连这点自由都不肯给我吗？小草是我的人，你欺负她就等于在欺负我！”

刘妈妈气不打一处来。

“我打一个下人，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她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搞清楚！”

“乖乖听话？”

“你要是能够听话一些，不惹怒裴公子，他会连着几日都不来你这里，也不来我们春风楼了吗？”

于海棠听到这里，便明白刘妈妈来这趟的目的。

“我并没有招惹裴公子。”

“妈妈误会了。”

“他若是能来，我也能挣到钱，我怎么会得罪他呢？兴许是他最近太忙，过几日又会再来了。”

只能先行缓兵之计。

刘妈妈眼神怀疑。

“你真的没有惹怒他？”

于海棠神色伤感。

“棠儿所说句句属实，妈妈切莫因此在误会棠儿，打伤小草了，棠儿一直将她当做妹妹，打在她身上痛在棠儿心上。”

刘妈妈重重哼了一声。

“姑且就再信你一次，要是他过几日再不来……”

危险地眯起双眼。

“你最好将他哄回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又看了看手中的空白信纸，皱着眉头将之扔到地上。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