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皱眉,沉重的看着白芷。“你也是元楼出来的人,你应该知晓,咱们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明白一旦有了家人那便是软肋。说不定还会因为我们自己的原因到时候让家人也被牵连。”
“可是……你难道想要一辈子都不要孩子吗?”这或许是白芷为一可以留下他的理由了。“即便你不想,可我呢?嫁人一回,若是不能尝试一下做娘亲的感觉,岂不是白活?”
“你……就这么想要一个孩子?”
“想。”白芷想要,想要一个属于自己与白墨的孩子。“我的眼睛看不见,你……也经常要去做元楼的任务。我想要个孩子陪伴在我身边。”
白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白芷许久,这才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服。“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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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安平王府的屋檐上。桃夭一个人坐在那边孤独的赏着月色。
没一会儿。一个黑衣人一跃而上,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王妃说过今晚会有客人到,没想到你这客人居然喜欢做梁上君子。”
“你不也是一样吗?”桃夭这会儿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你们王妃说了会有客人到,但是说没说你需要到房檐上接待客人啊?”
余烬微微皱眉,看着桃夭的眼神有些古怪。
桃夭倒是也不在乎这些,只是呆呆地看着月色。“你说……入洞房的两个人,这会儿是不是在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不知晓。”余烬顺着她看的方向看了过去。今晚的月色很美,美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
“你可是男人啊。”桃夭有些惊讶的说道“我就不信,你们男人脑子里难道没想过成家这种事儿,难道没想过洞房这样的事情。”
“没想过。”余烬没有说谎。“从跟在王爷身边那天开始,便没有想过这些事儿。”
“可是赵华不是也已经成亲了吗?”桃夭对于安平王府的事情还真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赵华都可以难道你不可以?难不成……你之前被送进宫里变成太监了?”
“莫要胡说。”余烬腰间的佩剑忽然之间抽了出来,抵在桃夭的脖子上。“小姑娘,若是胡乱说话,我不介意拿掉你的舌头。”
“小哥哥,你吓唬谁呢你啊?”桃夭对于余烬的这番举动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倒是希望余烬可以说到做到。这样自己疼的话就不会想着白墨了吧。“既然你们王妃已经交代过你了,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你们王妃的贵客,贵客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动呢?这样的话你们王爷不会怪罪你吗?”
“你真的是多余张一张嘴。”余烬说不过桃夭,将佩剑又收了回来。
桃夭听完余烬的话,倒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夸奖自己了。“喂,你有没有心悦之人啊。你可知晓不能与相爱之人长相厮守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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