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仔细了。”
然后苏墨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傅小官比划着一个个动作,然后对每一个动作的意思进行详细阐述,一个上午过去,他所比划讲解的动作居然有足足三十六个之多!
傅小官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包含着不同的意思,但几个动作下来那意思就变得很明确,远比说一句话的时间来的更短。
“这是一种全新的语言,接下来我说你做。”
两人继续训练,白玉莲错了好几个,令苏柔噗嗤一笑:“小莲莲,你可长点心吧。”
白玉莲那张漂亮的脸顿时一红,“再来!”
如此这般折腾到了傍晚,午饭极为简单的吃了,就连吃饭,白玉莲的手都在不停比划,其实苏墨的手也在比划。
这一天大家都没出门,所作的就是这一件事。
“这东西得刻到脑子里去,你身为一次行动的指挥,必须正确的对队员下达指令,你的队员也必须正确的理解你的指令,不然你说东他往西,这任务怎么可能完成?”
白玉莲深以为然,傅小官有事出去了,他继续和苏墨比划,苏柔不时纠正几句,若是傅小官在此,定然对苏柔刮目相看。
但白玉莲和苏墨对此不以为意,他们知道苏柔的记忆能力恐怕天下无人能及。
至晚间傅小官还没回来,白玉莲等人就聚在一起用餐,又说起了傅小官。
“你说他那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够想出这么多简单的动作并赋予它语言”苏墨摇了摇头,难以置信,“我是亲眼见过他作诗的,只要下笔就一挥而就,那字虽然丑可架不住他的诗好啊。这西山外那些建筑的设计也是他亲手一笔一画的画出来,水泥那玩意我是亲眼见证它诞生的,他还弄了一个叫傅一代的谷物种子,说以后这稻谷的产量能达到五六百甚至上千斤!你们别不信,我可是亲眼见他挽着裤管下田的!那日暴雨,他为了这东西从临江赶过来,就在暴雨中去了田里,虽然戴着斗笠,可起来时候却已全身湿透!”
“现在他又弄出了这个玩意儿,你们见过世上有这样的全才吗?”
白玉莲眉儿一扬,笑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感觉他不一样。当时就在这外院演武场,他跑步过来,站那看着我练刀。我一刀就向他劈了过去,可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一下,我就知道他不一样。”
苏珏此刻开口了,声音浑厚沉稳:“据道典记载,人有生而知之者,授之天命,谓之天命之人。”
“师兄认为傅小官就是天命之人?”
“不,是师傅如此认为,不然你我为何出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