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无事,去挣点现银,走走走!”
顷刻之间,茶铺子外围着的许多人一哄而散,彭麻子意犹未尽,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冥思苦想才有了克敌制胜之策略,这牛笔还没吹完你们怎么全特么跑了?
“我说书生,古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若是敌人真打进来了,你说说看你这书生是不是没用?”
“你能扛枪么?恐怕那一身盔甲穿在你身上也能把你给压死了!”
一个小女孩儿叼着个冰糖葫芦儿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彭麻子,走到了书生面前,回头又看了看彭麻子,似乎很想去给彭麻子两拳头,却被那中年书生笑着给制止了。
“鹿儿,咱们走。”
鹿儿撇了撇嘴,“哦。”
“说不过了吧。”
“嗯,你说得很对。”
周晖笑盈盈牵着鹿儿走了,鹿儿舔着冰糖葫芦,忽然抬头问了父亲一句:“为啥不辩?”
“因为毫无意义,一来说服他很困难,二来他们有这份心意也是好的。”
“可他说你没用!”
周晖沉默了许久,父女二人来到了巍峨的皇宫前面。
他指了指这座皇宫,对鹿儿说到:“曾经,这座皇宫有坚固厚实的城墙。可自从陛下登基之后的第三个年头,这城墙它就没了。咱们站在这附近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看见里面的宫殿。”
他低下头来摸了摸鹿儿的脑袋,“你觉得它巍峨么?”
鹿儿的冰糖葫芦儿放在了嘴里忘记了舔,她扑闪着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些宫殿,过了片刻点了点头,“我觉得它还是巍峨的。”
“这就对了,皇宫的庄严雄伟不在于那一堵墙,而在于主理这皇宫的主人。”
“同样的道理,一个国家的强大,也不在于人们怎么去评论它,褒奖也好、贬低也罢,它的实力就在那里,并且足以证明给这天下的人去看。”
鹿头抬起了头,狐疑的看着父亲,“爹的意思是咱们大夏海军第一军真能凭着十八艘战舰打赢敌人的百余艘?”
“这是必然。”
“为什么?”
“因为陛下似乎还没有动用第二第三军的意图。”
“爹,你是不是对陛下信任得太盲目了?你不是说是人都会犯错的么?”
“这倒不是爹盲目,而是大夏海军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敌人。人都会犯错这没错,陛下曾经也犯过很多错,比如当年在虞朝剿灭武林中人,比如发行股票那东西,还比如他主理沃丰道的时候弄的那南北大运河。”
“刀山剑林被灭,陛下要担主要责任。道院而今名存实亡,这账也得算在陛下头上。而今佛宗在枯蝉的带领下倒是有了再次繁荣的苗头。他干的这事,导致了各地依旧忌惮江湖中人,而大夏的军队恰恰又需要这些武力高强的人,以至于现在的大夏陆军的第六七八军里面,几乎再无武林中人。”
周晖这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过了头来,脸上豁然大惊。
傅小官穿着一袭青色麻衣正站在他的身后,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
“你说的对,说书人,咱们又见面了,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寒灵寺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