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清倌人破身了,热度会大减,但夏雨可是如今的天皇巨星,他的女人只会更红。
看着泼辣大胆的谢阿蛮,苏小小、薛涛银牙暗咬。
若是夏雨肯娶她们进门,只要一个承诺,她们立即回去,用多年积蓄倒贴妈妈赎身。
然后二话不说,今晚就洗剥干净,自己爬上夏雨的床榻。
但无奈二女脸皮薄,不敢说出口,也不敢赌。
见得场中气氛有些尴尬和暧昧,夏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长孙无忌:“三位大家海涵,长孙大人灌多了猫尿,又不知所云了。”
长孙无忌不服气,想说自己没喝多,但看着夏雨警告的眼神,只好汕汕憋了回去。
他这个人,内心是非常骄傲的。
便是房玄龄、杜如晦、薛收等一干才华横溢之人,他也是不服气,甚至不放在眼里的。
但面对多智近乎妖的夏雨,长孙无忌除了服,还是服。
“这样,”夏雨笑吟吟道:“雨今日每人赠诗词一首,三位大家则每人表演一段才艺,以作回礼,这般可好?”
“妙!妙!妙!”柴绍一听,拍案叫绝:“苏大家歌声清妙、绕梁不绝,谢大家舞技优美、天下少有,薛大家琴艺高雅、独步长安。”
“诸公,看来,咱们今日有福了。”
“哈哈,好,好。”李道玄一听大乐。
他对诗词一窍不通,今日只能当个小透明,好不憋屈,现在一听有才艺看,不胜欢喜。
尤其是他对苏小小的歌声十分痴迷,那是经常去捧场,很是铁粉!
否则的话,以他唐唐亲王之尊,苏小小一介名妓,又怎么请得动他来找夏雨说项。
“此乃雅事,奴家如何拒绝?”谢阿蛮一口答应,只是看夏雨对她的大胆奉献毫无反应,不禁有些失望:莫非自己魅力不够?
苏小小、薛涛也是满口答应,论才艺,她们可不输谢阿蛮,卯足劲准备待会好好抢回风头。
“好,好,且看我写来。”夏雨很高兴,兴致也来了。
征战半年,终于得以休息一段时间,还有高朋作陪、佳人作陪,真正是痛快至哉。
当下,凌敬让开位置,夏雨手擎酒杯,跪坐在书案之前。
写哪一首咏梅呢?
夏雨略一思索,便是有了,他看向苏小小,笑曰:“这一首《雪梅》,便送与苏大家。”
随即,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掷杯于地,拿起狼豪,便借着酒劲,奋笔疾书。
众人顿时心痒,纷纷一涌而上,围在夏雨身旁,仔细观看:
“有梅无雪不精神,
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
与梅并作十分春。”
夏雨刚一写完,长孙无忌便大叫道:“妙!妙!妙!好书法,更是好诗!雪、梅、诗相映成趣、相得益彰,冬去春来之美,尽得矣!”
“军师果然是一代文宗,此诗当为咏梅诗中上上之品。”柴绍也是颔首大赞。
“如此好诗,片刻便成,有若信手捻来。军师之才,天下八斗,君独占七斗。”凌敬也是真服了,他那点诗才,真是拍马不及。
“恭喜苏大家。”李道玄也很高兴,他不太懂诗,但大伙都赞不绝口,自然是极好的。
苏小小也非常欣喜,有这一首诗,她在长安,甚至整个大唐,必然名声大噪,身价倍增。
当下,她急忙轻身一礼,激动道:“奴家谢过公爷,请公爷落款,奴家回去婊了,挂在房中,日日赏析。”
这可是向世人炫耀、提高自己身价的至宝!
“没问题。”夏雨一口答应,提笔落款:武德四年,冬日,赠友人苏大家。谪仙人,夏雨。
夏雨觉得李白‘谪仙人’的名号足够装逼,便毫不客气的抢先用了。
“谪仙人?”
凌敬眼睛一亮:“这是军师之号?军师之才,旷古烁今,真是有若仙神谪落凡间一般。贴切!非常贴切!”
“对,对,”柴绍忙附和道:“军师可称‘诗仙’,当之无愧!”
夏雨一愣,不禁哈哈大笑,不经意间,他把李白‘诗仙’的美誉又抢了,当下将诗作捡起,递给了苏小小:“苏大家,这是你的了。”
“谢公子。”苏小小乐坏了,连公爷也不叫了,很是亲热的叫了公子,以显得更亲近。